護士來給我這些都拔了!”王若蘭這才想起來欣欣手上的輸液管,粘在臉上的氧氣管,還有下身的導尿管。於是急三火四的去喊人過來。
欣欣終於可以坐起來,下身因為導尿管插得時間太久,火辣辣的疼。幾名醫生這時也急急忙忙的進來,欣欣跟他們說道,“我昏迷的時候,你們幾個辛苦了!”站在前面的是主任,笑道,“您的甦醒可算是個奇蹟,今後我們醫院有的吹了!”說完大家都笑了起來。
欣欣站起來走到一個年輕人身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人一陣緊張,欣欣看著他的眼睛說道,“我的胸挺軟的,是不?”那年輕醫生臉色大變,口齒不清的說道,“什…什麼…意思…”屋內人都是一驚,王若蘭立即反應過來,衝過來一把抓住他,“你看怎麼樣?上次我看到你自己過來,就感覺你大有問題,當時你還嘴硬,現在怎麼說?”張謙一把薅住他的頭髮,一言不發的就往外拖。
幾名醫生護士趕忙上前攔著勸道,“大哥你別急,還沒弄清楚…”欣欣怒道,“我雖然昏迷,但是什麼都知道,你們醫院裡藏汙納垢,也是脫不了干係吧?”那主任也是極為慌亂,沒想到一件開心的事兒由天堂瞬間變成地獄。那年輕醫生此刻已經如喪家之犬一般,根本沒有能力分辯,他這副德性,讓在場的醫生護士們逐漸意識到這事兒的確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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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醫生是主任的學生,一直對他青眼有加,院裡都看得出來主任對他全心全意的培養,畢竟是得意門生。主任姓侯,兼著副院長一職,醫術高超,在含金量極高的刊物上都有著不凡見解。
看得出侯主任著實心疼這個學生,滿臉歉意的跟欣欣說道,“我知道他這個做法極其不對,有損醫德,或許孩子年輕,剛接觸病人特別是對您…對您沒有抵抗能力,林小姐,一個醫生培養到現在不容易,咱們這行出不得半點差錯,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給他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欣欣坐在床邊正色說道,“侯主任,我不是不講情面的人,哪怕就衝著我今天能醒過來的高興勁兒,原諒他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說著又看了看地上的年輕醫生,接著說道,“哪怕他僅僅是毛手毛腳的,我也不追究,好在我床邊一直不缺人手,才沒讓他毀了名聲…”欣欣這番話讓所有人都知道還有下文,侯主任聽到這也就不再掙扎了,聽欣欣又說道,“有一次我助手去打電話久了些,如果再回來晚一點,他就不僅僅是在我身上輕薄幾下那麼簡單了!”
王若蘭恍然大悟,對那醫生喝道,“沒錯,就是那次,我進來看著他背對著我手忙腳亂的,我問他在幹什麼,他一臉是汗的死不認賬,我詐他你為什麼系褲腰帶,他就慌了,還跟我吵吵起來。”王若蘭咬著牙衝過去,給了他一個嘴巴,說道,“你這個衣冠禽獸!”張謙在外面打完了電話,說道,“警察馬上到,這種人絕不能原諒!”
那年輕醫生一聲哀嚎,蜷縮在地痛哭不止。侯主任一臉灰暗,嘆著氣走出病房,其餘的醫生護士也都面面相覷的跟著走了。
王若蘭過去摟著欣欣,哭道,“我對不起你,差點讓你受辱…”欣欣拍拍她的後背說道,“你很好了,在我遭逢如此大難的時候,才真正的看得見你跟張謙那顆金子一樣的心!”
張謙也是瞬間淚目,悄悄背過身擦了擦淚。這時幾個警察來了,問過緣由之後,帶走了那個年輕醫生。張謙過來跟欣欣輕聲說道,“老大,一會兒估計咱們還得去派出所錄個口供,如果你實在不願意去,我安排個律師過去,局長那面我知會過了,應該不成問題。”欣欣實在不願意在陌生人面前講這些尷尬事,同意張謙說的辦法。
這時,夜已深了,欣欣不讓通知林從哲他們,決定在這住最後一晚,明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