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地慘叫聲,讓他們周圍的其他鐵炮手都變得面色慘白。
另外一邊,松平澤業左邊四丈之外同樣落下了一枚炮彈。這一枚炮彈砸在了一個倒黴的鐵炮手腦袋上,把這個鐵炮手腦袋砸開了花。鐵炮手一下子就被砸死了。
炮彈從鐵炮手的腦袋上落到地面,在這個鐵炮手的身體腳下爆炸了。巨大的火焰炸了出來,鐵炮手的雙腳頓時就被炸斷,變成了碎肉和碎骨,隨著爆炸的衝擊波飛濺出去。好在這個鐵炮手身邊沒有其他的鐵炮手,炮彈沒有炸死第二個人。但是鐵炮手下肢中碎裂出來的鮮血卻全部濺在了壕溝壁上,把那黑黃色的土壁塗得血紅一片。
松平澤業臉色變得雪白一片。這是什麼大炮,松平澤業第一次聽說大炮可以這樣大角度拋射的。這已經不像是大炮,更像是投石車。
這豈不是隻能被動挨打?
松平澤業正要去右邊看看那兩個重傷的傷員還有沒有救,卻又聽到對面的壕溝中傳來嗵嗵的射擊聲。明國人的火炮又開始射擊了。
這射速也太可怕了些吧?
這爆炸的炮彈可不是兒戲。松平澤業立即緊緊貓在壕壁下面,不敢動彈。
開花彈的爆炸像是一朵朵煙花,在日本人的壕溝中炸響,此起彼伏。
第八百二十六章 炮火
一枚炮彈從天空中落了下來,落在了松平澤業一丈外的近處。只看到火光一閃,巨大的爆炸聲響起,那邊一名貓在地面上的鐵炮手慘叫著跳了起來。
這名鐵炮手肚子上已經被炮彈炸得血肉模糊,只看到紅黑色的一片,往外面流著血。不僅是肚子上被炮彈炸傷了,他的身上其他地方也被鋼渣字刺入。
這名鐵炮手使勁用手捂著肚子上的巨大的傷口,捂住了往外漏的腸子,卻捂不住淋漓往外滴的鮮血。全身各處傷口中的劇痛像山崩地裂一樣襲來,他猛地又倒在了地面上,嘶叫翻滾著。
那慘狀令人不忍目睹。
一枚迫擊炮炮彈嗵一聲砸在松平澤業的左邊,嚇得那附近的五、六個鐵炮手猛地往旁邊跳躍。但是炮彈落地緊緊過了一秒就爆炸了,最靠近炮彈的那個鐵炮手還是跳晚了。致命的鋼刺迸射出來,扎進了那名鐵炮手的褲襠和大腿中。
那名鐵炮手不知道被鋼刺紮了多少個傷口,嚎叫著倒在了地上。他一邊嚎叫一邊摸著自己下身的傷口,似乎是想把傷口中的鋼刺拔出來。然而那鋼刺早已經刺入了骨肉中,哪裡是人手可以拔出來。他的手一碰到傷口,就被劇痛刺激地雙眼發昏,發出了殺豬一樣的慘叫。
旁邊的其他士兵看著這名傷兵的慘狀,一個個面色雪白。
這哪裡是打仗,這完全是屠殺啊。
虎賁軍的壕溝中,鄭開成用望遠鏡觀察著日本壕溝中此起彼伏的火花,哈哈大笑。他轉身朝鐘峰說道:“怎麼樣,王爺的這種新武器犀利吧?”
鍾峰點頭說道:“確實令人歎為觀止。原先壕溝戰讓人進退不得,如今完全不一樣了。”
鄭開成哈哈大笑,頗為自己先鍾峰一步瞭解迫擊炮為得意。
“鍾峰,你說日本人還能頂住幾輪炮擊?”
鍾峰沉吟說道:“日本人的鐵炮手都是下級武士,俸祿遠高於平民。此時一退就是滅國,我估計幕府軍鐵炮手們會再堅持一會兒。”
“哦?”鄭開成好奇地舉起望遠鏡,望向了對面的壕溝。
壕溝的對面,日本人已經被迫擊炮兩輪炮擊炸得七葷八素。日本人沒有看到迫擊炮在淮安的大發神威,不知道這種武器對壕溝的巨大殺傷力,此前在第一線壕溝中堆積著密集的步兵。
如果沒有迫擊炮,第一線壕溝中堆積的步兵會有效阻滯虎賁軍的前進。但是如今有了迫擊炮,密集的步兵就完全成為迫擊炮炮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