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壓覺得體內所有力量,都被眾妙之門抽離,那是一座無法撼動的至寶,他沒有辦法,只得再次施展出風帝術,一步跨出,堪堪躲開眾妙之門。
所幸在後土出現後,鴻鈞放棄了對陸壓的追殺,他拂手一招,眾妙之門便飛回來,護在他身體四周。鴻鈞目光凌厲如刃,死死盯住后土,沉悶道:“魔主被你殺害,神國碎片被你奪走,甚至他的修為,都被你吞噬,為你晉升為大聖,提供了可能。不過,單以你大聖境界的修為,尚不足以搶奪世界之樹。”
陸壓站在一旁,也沒有立刻攻擊的打算。與后土、鴻鈞相比,他的實力最弱,而且朱雀和女媧,都還沒有趕來,他不能對后土和鴻鈞決戰,否則只會自取滅亡。不過,他有風帝術周遊,倒也能保全性命。
后土從虛空中走出,衣袂飄飄。她冷笑著,不理會鴻鈞,雙眼只是死死盯住陸壓,切齒道:“本以為你會直接殺我,剛才為什麼又要避開?”
“其實,我沒有打女人的習慣,怎麼說我的第一次也是給了你——”陸壓本想調侃兩句,緩解一下劍拔弩張的氣氛,但看到后土通紅的雙眼和鐵青的臉面後,他識趣的錯開了話題:“其實,我是想和你聯手,對付鴻鈞。鴻鈞手中有眾妙之門,深淵還有世界之樹,兩件至寶,我們兩個,會比較好分一些,你知道我不貪心的……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鴻鈞是為了天地氣運,我只是為了活命,所以你必然會與鴻鈞血。拼。有我幫助,你的勝算會高一些。”
后土的麵皮,有時候比陸壓還要厚,但有時候比女媧還要薄,就像現在,如果陸壓再提起強姦她的事,只怕她很可能會直接發飆,不顧一切的對陸壓施展轟殺了。
到那時,后土和鴻鈞聯手,陸壓根本沒有打贏的勝算。
事實上,無論是后土,還是鴻鈞,陸壓都沒有辦法戰勝。
“聽上去很有道理,我確實不會輕易放過鴻鈞,”后土冷笑道:“不過,相比於鴻鈞,我更想殺了你。”
“其實,我們之間,真沒有太大的仇恨,我也知道,你不會傷害朱雀和望舒,因為我能透過你純潔的眼神,看到你清澈的靈魂和單純的心思。這樣單純的瞳孔,無論朱雀還是望舒,都不具備的,所以……我們聯手,對付鴻鈞吧。”
陸壓眨巴眨巴眼睛,盯著后土的胸,煞有其事的說道,不過他心中卻叫苦不迭:“朱雀姐姐,女媧姐姐,你們可要快點來,后土這個瘋婆娘,不顧肌膚之親,要殺了我。你們不在,我不是她的對手,還有小望舒也一起來……”
他要拖延時間,等待朱雀和女媧、望舒的到來,因為只有朱雀在,他才能發揮出最大實力。而且,這世界之樹,與女媧手中的乾坤鼎,有著緊密的聯絡。女媧現在成聖,必然已經參悟了乾坤鼎的奧義,在之後搶奪世界之樹的戰鬥中,女媧將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雖然,眼前這一切,都在陸壓的計劃之中,但是……朱雀、望舒和女媧,遲遲不出現,令他心裡很沒底,唯恐她們遇到了什麼麻煩。
不過,當他看到不遠處的鴻鈞,正黑著臉,滿身殺氣,心頭就一陣爽快:“居然敢陷害我,不知道所有女人都和我都關係嗎?你連我的女人都打不過,還想要殺我,真是白日做夢。”
其實,陸壓還是將后土,當成了自己的女人——好歹他的第一次,是交給了后土。
“為何要與你聯手?”后土憑虛,立在世界之樹前,冷聲道:“你的修為最弱,縱使讓你全力攻擊,也傷害不到我。對付鴻鈞,我自己足夠,更何況一直以來,都是我獨自面對一切,還沒有與人幫手的習慣。”
“我修為最弱,傷害不到你?”陸壓一聽,頓時不樂意了,叫囂道:“當初在不周山上,也不知道是誰流了血,是誰疼的流眼淚,是誰最後昏闕。”
論至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