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兒,當真是妙不可言!”
呼延赫哈哈大笑,笑聲渾厚,如同洪鐘一般壓在許錦逸耳膜,接著他看了看周圍的情形,見地方的隊伍中已經沒了什麼女人,剩下的寥寥幾個男人,也是幾個女屬下有意留下的,便舉起彎刀,朝某個方向一指,“回部落!”
呼延赫的屬下們大聲應答一聲,便分工合作著,將使臣和送親隊伍從鸞鳳國運來的金銀財寶,並馬匹與俘虜,一路趕回了部落。
“大汗,你懷中的這個男人長的真是好看,如果我沒猜錯,這就是前去蒼龍國和親的皇子了。奶奶的,果然是皇子,比我這個可強多了。”格桑花懷抱一個男人,那男人正是女皇派在許錦逸身邊伺候的小廝,一個唇紅齒白的清俊小生,此時,他正嚇傻了似的呆呆窩在格桑花的懷裡。
格桑花的語氣不難聽出豔羨之意,呼延赫十分得意,又是哈哈大笑起來,大掌捏著許錦逸的下巴左看右看,怎麼看怎麼滿意。
“不過,大汗,這個男人雖然好看,卻也不能給你生孩子,你擄他來幹什麼,還不如搶一個女人回來。”格桑花的哥哥格桑根懷裡抱著的就是一個女人,不過那個女人不如格桑花一般威猛,甚至她比鸞鳳國的一些女人都要瘦弱,但是她的面板很白,胸脯很大,如同現代社會的超模。
許錦逸歪頭盯著女人前凸後翹的身材,看來,現在雖然是女尊世界,卻也有正常審美的男人存在。
“本汗要女人幹什麼,硬邦邦的,又黑又醜,四肢比母牛還要強壯,本汗可不樂意跟那些人生孩子!”呼延赫把許錦逸歪掉的頭扳回來,大掌在許錦逸的臉蛋上摸了一圈,頗為滿意掌下的觸感。
“大汗,你可以選我懷裡這種女人,不黑也不醜,要屁股有屁股要奶子有奶子,還能生十個八個健康的孩子!”
呼延赫瞥了那女人一眼,見那女人臉上明顯的驚懼,頓時厭惡地皺了皺眉,等虎目在轉向懷裡的許錦逸,見他正好奇的左瞅右瞅,瞬間又自得起來,將大掌圈在他的細弱的手腕上,“你那個女人我也不喜歡,還是女人呢,也忒膽小了!”
格桑花和格桑根兄妹面面相覷,雖然那男人長得不錯,但大汗對那男人的模樣,怎麼跟得了一個天大的寶貝似的?
一夥兒人回到部落時天已經擦了黑,部落裡早就燃起了篝火,烤上了牛羊,擺好了烈酒,只待給滿載而歸的大汗和勇士們接風洗塵。
大漢出手必定是大獲而歸,這次也不用多說,見勇士們趕回來的馬匹上滿滿當當的金銀財物,部落眾人紛紛湊上前來,笑容滿面地圍著一行人載歌載舞。
等歌了一圈也舞了一圈,眾人這才井然有序地將一夥兒人搶來的東西搬了走,呼延赫跳下馬,抱著許錦逸一路走到主位,坐在簡樸又奢靡的虎皮椅上。
許錦逸坐在呼延赫的雙腿上,優哉遊哉地盯著面前一隻外皮已經烤至金黃的全羊,絲毫沒有在意周圍射過來的幾十雙灼熱目光。
呼延赫將嘴巴湊到許錦逸的耳朵處,“鸞鳳國的皇子,為什麼你不害怕?”
許錦逸回過頭望向他,一雙黑眸在篝火的火光下盈盈如星,“怕什麼?大汗,難道你會殺了我嗎?”
那雙帶著笑意的眼睛比能在夜光下給勇士們指路的北極星都要閃亮,男人著迷般的撥了撥許錦逸眼睛之上長長的睫毛,“本汗當然不會殺你,本汗要養著你,你是本汗最美麗的寶貝!”
許錦逸彎唇一笑,腮邊兩顆酒窩在月光的照耀下發著微光,如同美酒在其中盪漾。
呼延赫低聲而笑,震動的胸膛壓迫著他懷中的少年。“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寶貝?”
見許錦逸兩隻眼只瞅著火架上的烤全羊,呼延赫拔起貼身而放的匕首,快速在全羊身上削了一刀,片下一塊烤熟的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