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初次交鋒

桑可柔擠出一抹笑來，可是明顯不在狀態，笑的並不大好看：“莫姐姐說的是，敏妹妹確實天真可愛。既然莫姐姐這麼喜歡敏妹妹，平日裡可得多同敏妹妹親近才是。”

莫纖雲笑的更真誠了：“可不是，只是姐姐不像你們琴棋詩畫樣樣精通，只會把脈看診。想必若真與你們一塊，也沒什麼逗樂妹妹們的話題。”

桑可敏聽到莫纖雲在老太太跟前如上高度評價自己，心裡自然是高興的，自己本就純潔善良，天真可人。何需莫纖雲在這裡說道，不過她能這麼識相的說自己好話，倒真是難得。

不鹹不淡的摻接話：“大姐姐，這莫姐姐要為老夫人做藥膳，又得伺候老夫人的身子，哪有功夫同咱們一塊談詩論畫呢？姐姐就不必為難莫姐姐了，這十個指頭有長短，指不定莫姐姐就偏偏不精通咱們會的呢？”

桑可敏這話很明顯就是在嘲諷莫纖雲只會伺候人，根本沒有任何的才華。莫纖雲並不氣惱，反而淡笑回道：“敏妹妹說的是，這十個指頭有長短，偏偏姐姐只懂這些藥材，食材，其它的還真不大精通。自然不能在兩位妹妹跟前說道，不然豈不得讓兩位妹妹看笑話了。”

桑可敏正待接話，可是桑可柔卻立馬投給桑可敏一記警告的眼神，這可是老夫人的地盤。

桑家小姐若如此刻薄，說話又不知天高地厚，老夫人肯定會不高興的。老夫人可是希望桑家的女兒，個個琴棋詩畫樣樣精通，當然還要聰明，知禮大度。

“莫姐姐若真喜歡，倒可以跟著妹妹們一塊學學，相信依姐姐的聰慧，一定不會在妹妹二人之下的。”桑可柔一慣人前人後，都是處處做好人，一幅與人為善的樣子，待人客氣親熱真誠又溫和。

莫纖雲搖搖頭，一臉尷尬：“怕是不行，姐姐還真對這些不大上心，而且兩位妹妹的才名，早就傳遍江南，姐姐就不去瞎摻合了。沒得到時候辱沒了兩位妹妹的名聲，再說姐姐也只對這些藥才有興趣。”

桑可柔自然的流露出一陣失望，可是心底明明是高興，只要莫纖雲什麼都不懂，自己就能在各方面壓著她，哪怕她是莫神醫的女兒，哪怕她手裡捏著一本醫藥秘籍，相信主子一樣還是會更喜歡自己。

桑可柔自認為在美貌上不如莫纖雲，可是桑可柔相信江南第一才女的名聲，卻能把莫纖雲壓到牆底下去。

老夫人一直冷眼旁觀著，說實話這幾個丫頭片子打的什麼注意，在老夫人這個人精眼裡，根本不算什麼。老夫人就是想看看，桑家精心培養的兩位小姐，到底是不是真的名符其實。

能不能鬥倒莫纖雲，雖然老夫人也好奇莫纖雲的轉變，可是卻本能的提防莫纖雲，不希望她的才華在自個兩個孫女之上。桑家在江南的地位，那怕只是商戶，可是也能為兩個孫女尋來好親事。

最好攀上達官貴人，這樣桑家的身份就能更上一個臺階了。這是桑老夫人為何花大價錢從京城請來教養媽媽，就是想把兩個孫女，按京城官家小姐的標準培養。

這會老夫人對大小姐桑可柔更滿意了，說話辦事沒一處漏洞，而且能很快的同莫纖雲攀談起來，交際手段是沒得說的。姑娘家就該大大方方，說話綿裡藏針才是。

莫纖雲不精通琴棋詩畫，卻偏愛醫術，看來還真是得了她那死鬼爹的真傳。殊不知姑娘家，最重要的就是才名，就是交際手段，說話技巧。不然將來如何能尋到好親事，如何能讓貴人看重呢？

不過莫纖雲這麼愛醫術也好，將來隨便尋個醫藥世家嫁了，倒更省事。可是二小姐就不行了，老夫人對桑可敏不直不待見，除了庶出的身份，更重要的是腦子笨，嘴上還沒把門，處處得罪人。

平日裡若不是大丫頭提點著，怕是到處得罪人，哪能傳出桑家兩位小姐，都是大才女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