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麼?我真的是她有必要對我催眠下藥,讓我這麼稀裡糊塗地去結婚?”
“因為自從他出現後你的心思就全在了他身上。”徐璟倏地指向著急跑進來的秦止,“寧輕,我們這麼多年都走過來了,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走下去,我不在乎你婚禮上丟下我,我們重新開始,只要你在我身邊,好不好?”
“你……”寧輕一咬唇,揚手又是一個耳光,打得她手掌發麻發疼,也顧不得其他,就是想狠狠地宣洩一頓。
假如她真的就是寧沁,他就是操縱她拋棄了自己親生女兒的元兇。
想到朵朵這幾年過的日子,寧輕手掌又忍不住揚起,想再狠狠甩下去,中途被何蘭硬生生給攔了下來。
“鬧夠了沒有?這麼多年他是怎麼對你掏心掏肺的,你這幾天又是怎麼對他的?”
何蘭臉色已經極沉,手掌緊緊扣住了寧輕的手腕,擰得寧輕幾乎能聽到骨頭“吱吱”的響聲。
秦止也已經快步走了上來,手掌倏地鉗住了何蘭的手腕,何蘭吃疼鬆開了手,秦止扣著寧輕的肩將她帶了過來。
寧輕只是頹然,側低著頭,就這麼一瞬不瞬地盯著徐璟,執意索要一個答案。
秦止摟著寧輕的畫面刺激到了徐璟,像被激怒的野獸,吼了聲“你放開她!”後就黑著臉想上來硬搶,秦止護著寧輕旋了個身,避開了他的手。
這樣的舉動再次惹怒了徐璟,瘋了般,手臂又疾又狠地伸過來想掐寧輕的脖子,被秦止險險隔開。
何蘭也趕緊上來拉住他,一邊往後推一邊苦口婆心地勸:“以你的條件,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又何必為了這種女人把自己弄成這樣?”
“你懂什麼?”徐璟突然一聲暴喝,“我這輩子就只要一個寧輕。除了寧輕,我誰都不要。”
眼神直勾勾看向寧輕:“寧輕,過來!”
秦止護著她拉開了些距離,看向何蘭:“你真的為你兒子好,最好帶他去檢查一下他的精神狀況。”
帶著寧輕先離開。
上了車時,寧輕還是有些失魂落魄的,整個人看著很茫然。
“寧輕?”秦止有些擔心她,“沒事吧?”
寧輕只是搖了搖頭,人卻還是茫茫然的,眼神有些失焦。
秦止手臂不自覺伸了過來,手背還沒碰到她的臉頰,寧輕已經本能側頭避開了。
秦止手臂微僵,盯著她,神色複雜。
寧輕唇角蠕動了下:“我想先回家。”
“那個家你不能回去。”
“我要回去。”寧輕終於看向他,“我必須回去。”
“不行!”秦止很堅持,“你的身體還沒恢復過來,先跟我回去,我讓朵朵過來陪陪你。”
“別。”寧輕下意識抗拒,甚至有些不敢去見朵朵。
“寧輕,聽話。”低沉的嗓音近似誘哄。
寧輕只是搖著頭:“我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我現在腦子很亂,我想想清楚我到底是誰,我……”
寧輕有些說不下去,頭轉向了窗外,窗外的路燈將她大半張側臉隱在了陰影下,將她和他隔絕開來。
秦止唇角微微抿緊,收回了手:“我在白江那邊還有個公寓,我送你去那裡吧,寧家你不能回去。”
“我說了我要回去!”寧輕突然有些失控。
“我說了你不能回就不能回!”秦止也是突然喝了一聲,寧輕安靜了下來,他也冷靜了下來,手掌轉著方向盤。
“寧輕,這種時候我不想再給你雪上加霜,但是你那個家,真的還能待嗎?這麼多天你是怎樣的情況他們為人父母會不知情?還有那些藥,你送到藥檢所的那些藥,檢測報告裡就明明白白地寫著,就是含了致幻成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