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來尋了。”
朱兒輕撫臉上的疤痕:“世上又哪裡有什麼無緣無故的寵愛,他本就喜歡我的是我這張臉,既然臉沒了,自然沒有什麼可留戀之處。”
玉瑤為其打抱不平:“那是他沒福分。”
朱兒很認同這句話,點了點頭:“我聽父親母親說,那日晏王妃隨著晏王回府之後,便一病不起。”
“晏王定是又想重新娶一位晏王妃。”
“一個連枕邊人都能下毒手的人,若是沒了他的寵愛傍身,不也遲早沒命?”朱兒想得十分明白。
蘇南婷與這位衛家剛剛認回的大小姐相處不多,但是聽到她方才的這幾句話,心中尤為佩服,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欣賞。
後宅之中能像她這般清醒的女子並不多。
丹煙走到給她們一人奉上一杯茶。
今日的茶較為特殊,是瞿綰眉親自曬的花茶。
蘇南婷是丁香花茶,朱兒是百合花茶,輕雨和玉瑤以及丹煙都各有一份,分別是青竹,茉莉和野菊。
青青湖畔,涼亭之下,瞿綰眉和蘇南婷並排坐在一側,朱兒坐在與她們相對的湖邊,輕雨則站在朱兒身側。
玉瑤和丹煙一前一後站在瞿綰眉身旁。
夏日炎炎,微風習習,帶來一絲絲清涼,茶香陣陣。
瞿綰眉喝下一口手裡的桂花香茶,心情甚好。
不在寧府的日子,少了勾心鬥角,隨心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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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朱兒放下茶盞,笑,“家父得知臣女這次來公主府,特地讓臣女送來一份謝禮。”
“謝禮?”瞿綰眉疑惑問。
朱兒從懷中拿出一疊地契和一枚印章,說道:“家父聽聞瞿家一直想要買下我們衛家的硯山礦地,所以特地將礦地以謝禮送給公主殿下。”
瞿綰眉瞧著,心中一喜。
硯山礦地雖然荒廢許久,但是那的確是一處好礦,內有不少銅鐵丹砂等之物。
她記得前世寧彥當上丞相之後,曾派人去霸佔過那塊礦地。
他還曾特地得意洋洋來她跟前炫耀一番。
可見那礦地有多重要。
若是瞿家能得到這座礦山,生意定能越做越大。
她特地在一個月前讓瞿老爺派人去衛家商討過,可惜衛夫人因為早年與瞿夫人的過節並未同意。
如今讓女兒親自送來,可見已是放下過去之事。
瞿綰眉接過地契和印章:“那便代我,謝過衛大人。”
朱兒見她收下,心裡也歡喜:“是,殿下。”
與此同時,公主府門外。
謝言芳的馬車停在門口,準備進府見瞿綰眉。
瞿綰眉數日後就要成婚,她對外是男子身份不便再多多入府,所以順道在她大婚前,來見一見她,正巧向她稟告朝中之事。
她走下馬車,一抬頭,正巧見到不遠處一位男子。
她仔細一瞧,這位不是李家二公子李雲鶴?
李雲鶴一身墨藍長衫,站在府外一角,靜靜朝門口看著,面色從容,雙眸溫和。
倒也瞧不出什麼神色。
謝言芳連忙朝馬車上下來,朝他喚道:“李大人!”
李雲鶴聽到喚聲,如同驚弓之鳥,轉身便要走。
謝言芳連忙追上前,攔住他:“李大人,你來永寧公主府可是有事要求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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