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是普通人家的夫妻,輕鬆自在。
趙君屹拿出帕子給她擦了擦嘴角,繼續道:“哭了許久之後,又說要跟我比試,說我要是輸了,今後就得好好待你。”
“那你輸了嗎?”瞿綰眉眼睫微眨,笑著問。
趙君屹給她盛來一碗燕窩,放下後,手一攤,長嘆一口氣,故作失落笑道:“自然是輸了。”
瞿綰眉端起碗,用勺子攪了攪碗裡的燕窩,垂著眸緩緩笑著,眸光溫柔,比窗外微風還要暖。
以趙君屹的身手,當真要和晟帝比試,絕對能把晟帝壓制得不能動彈。
他不過是怕她新婚之夜太過緊張,所以特地逗她笑。
但比試的確是真的,晟帝醉醺醺地朝趙君屹揮來拳頭。
趙君屹不躲,被他重重打了一拳。
他是甘願輸的。
“他見我輸了,自然就放過我了,不然現在還拽著我不撒手。”趙君屹笑著,端起酒壺,給她和自己一人倒了一杯酒。
兩盞酒被五色綿牽著。
瞿綰眉放下碗,吃得有些撐,接過酒杯。
她這時才發現趙君屹神清氣爽,今夜會賓客並未喝酒:“你今晚未喝酒?”
趙君屹端起酒杯,敬向她:“既是新婚之酒,自然是要與夫人同飲。”
今日公主府內最少有數十桌賓客,都是朝中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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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肯定是免不了,但趙君屹怕喝酒會誤事,不想因此在新婚之夜太過早睡冷落了瞿綰眉,所以特地耍了手段,將自己杯子裡的酒都偷偷換成了水。
瞿綰眉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端起酒杯回敬他:“夜月乘風一盞酒,與君合飲共赴宴。喝下這合巹酒,你我便是真夫妻了。”
趙君屹端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顫,隨後,與她一同喝下杯子裡的酒。
酒飲下,杯落地。
瞿綰眉被趙君屹再次攔腰抱起,這回走向的是床榻。
新房內的長明燈亮著,註定是個不眠夜。
屋外宮燈悠悠,熱風陣陣。
玉瑤和丹煙在門口候著。
今晚還得她們二人貼身伺候著。
玉瑤時不時回頭朝屋裡看:“丹煙姐姐,王爺真的明日一早就去燕州嗎?”
丹煙回:“王爺捨不得讓殿下一成婚就獨守空房,已派周大將軍先行押著木阿託前去燕州,約莫應該還會在府內再留一個月。”
玉瑤聽罷欣喜不已:“那便好,我還擔心殿下來著,這下就不急了。”
“你放心,有王爺在,一切都安排妥當。”丹煙懷抱著雙臂正色回。
玉瑤圓圓眼睛,滿是笑:“聽說這次王爺去燕州,順帶還會帶上晏王。”
“正巧也給殿下和陛下省去一樁麻煩事。”
晏王一直有謀逆之心,可晟帝看在先帝的份上又不能當真處死他。
但戰場上卻不一樣,生死有命。
晏王幾次上書不願跟著趙君屹去前線,可也奈何不了朝中大臣的阻擾,不去也得去。
至於是活著回來,還是躺著回來,自然就得看趙君屹。
丹煙唇角輕揚著:“誰讓他得罪了王丞相。”
王丞相原本和晏王雖說算不上交好,但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可自從上次晏王答應送王泉安送美妾到他府上,卻食言之後,王泉安便記恨起他。
認為晏王是在故意耍他,沒少在自己父親王丞相跟前詆譭晏王。
王丞相對晏王越發厭棄,這不在朝中一番鬧騰,不少官員直接倒戈攝政王。
晏王也沒想到僅僅只是一件小事,就毀了自己數年來的精心謀劃。
玉瑤跟著點頭:“那是他活該,心術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