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燒了,後來還是因為我孃親身懷有孕,他才將此留下。”
“你放心,這裡不會有其他人,除了孤以外,沒有人知道這裡。”
蘇南婷仔仔細細打量起竹屋,發現裡頭的東西應有盡有,尤其是裡面一些她從未見過的小東西,她瞧著十分稀奇。
晟帝鬆開她,在裡面翻箱倒櫃,拿出一個藥箱。
他動作迅速地將藥箱開啟,從裡拿出藥棉和紗布,朝蘇南婷走來。
蘇南婷拿起一個小陶罐正看得出神。
晟帝一把抓過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身側坐好。
蘇南婷疑惑著想要起身:“陛下?”
晟帝將她按在自己身邊,一臉認真地抓起她的手,用藥棉輕輕擦拭她手背上的傷:“不要動。”
蘇南婷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手背上不知何時留下一道細小的傷。
她沒再動,任由晟帝給她包紮。
“孤上藥的手法很好,你不亂動,就不會疼。”晟帝正色說著,他垂下頭與她離得很近。
她看著他臉上的血跡和那兩顆淚痣,不知為何,心裡莫名有些心疼。
她情不自禁,提起袖口輕輕擦拭他臉上的血跡。
晟帝給她包紮傷口的手一頓,整個人似乎僵住。
僅是片刻,蘇南婷打破沉默,看著他臉上的淚痣問:“陛下的臉上竟有兩顆淚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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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自幼就有,並不是什麼好東西。”晟帝繼續給她包紮著,臉上漫不經心地揚起一抹苦笑。
“陛下何出此言?”蘇南婷好奇問。
晟帝緩緩道:“孤幼時在宮中,宮裡的嬤嬤常在背後議論孤,說孤的這兩顆豎排的淚痣長在眼睛下,一大一小,一深一淺,像是往下滴落的兩顆淚。”
“這淚叫‘無情淚’,說孤這輩子註定孤苦一人。”
蘇南婷連忙道:“陛下,您莫要輕信那些嬤嬤的話,什麼‘無情淚’都是一派胡言,臣女倒是聽孃親說過。”
“您這淚叫‘情人淚’,是前世為愛人所留,今世方便她來尋你。”
晟帝聽罷,一掃剛才的失落:“當真?”
蘇南婷鄭重點頭,十分確信:“真的。”
晟帝欣喜笑著,臉上是從未有過他的笑容,多年來在他心中的惡魘彷彿在一瞬間消散。
許是因為太過開心,他的手也微微抖著, 明明一會兒就能包紮好的傷口,他反反覆覆試了好幾次都未包紮好。
蘇南婷原本緊繃著的眸子也緩緩鬆懈下來,想到剛才晟帝提起瞿綰眉的神情,她緩緩道:“陛下,臣女雖不知道您和公主發生何事,但是臣女知道,你在公主心裡無人能及,你永遠都是她最親最親的人。”
“陛下,如今戰事又起,朝中又滿是蛀蟲,放眼看去,也只有公主殿下是真真切切一心為你。”
“姐弟二人,可鬧,可打,但切莫為了旁人之事,讓二人之間心生結締。”
“您是一國之君,是數萬萬百姓的陛下,可在公主跟前,您是家人,是無可替代的家人。”
晟帝聽到此話,雙眸怔住,半晌後,他微微側過頭道:“可若是孤以前做過傷害阿姊的事情呢?”
“孤還能有臉面在她跟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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