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格外小心,慢慢將其別在她的髮髻上。
待鳳冠和耳飾佩戴好後,玉瑤又拿來了早前瞿夫人所準備的珠串。
珠串均是深海夜明珠,雖然不大,但是串在一起也是耀眼奪目。
這條珠串是上次嫁寧彥時瞿老爺所送,說是她母親留給她的新婚之物,可惜寧家那幾個嬤嬤瞧不上,瞿綰眉便將其留在瞿府。
現在想來,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寧家人根本就配不上她孃親的珠串。
瞿綰眉接過串子,親自佩戴,她手中握著那一顆顆冰冷的珠子,想到了兩位她從未見過的孃親,今日戴上這珠串,也算是她們二人送她出嫁。
玉瑤和丹煙站在一旁看了又看,挪不開眼。
直到屋外傳來喚聲:“殿下,長公主結親的花轎來了。”
玉瑤聽著一驚:“這麼早就來了?”
屋外女使笑道:“是啊,玉瑤姐姐,不過老爺並未催,說先派人在門口擋一擋姑爺,你和丹煙姐姐要不要同去。”
和瞿綰眉這邊慢悠悠不同,長公主府內從辰時便開始火急火燎地忙著。
尤其是趙君屹幾乎一晚上沒睡,一是事務繁多,而是太過高興而睡不著。
這不,早早就準備妥當,提前一個時辰來到瞿府。
玉瑤聽著一喜:“好啊,我們這就過去。”
說著,轉身朝瞿綰眉行禮道:“殿下,王爺的花轎來了,屋外的丫頭們說老爺正在門口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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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綰眉拿起帕子捂唇笑:“你若是想去,便去,只是莫要為難了王爺。”
玉瑤笑著應道:“是,殿下。”
說罷,拉著丹煙匆匆出門,兩人的笑聲從長廊傳回瞿綰眉的閨房。
瞿綰眉抬頭看著,眼神中也多了一絲期許。
這些時日來,趙君屹都在處置木阿託一事,再加上臨近婚期不宜相見,他們算起來也有多日未見,心裡生出些許想念。
瞿府門外,圍著一大群人,除了路人之外,還有不少賓客。
賓客裡都是與瞿家交好的富商,還有一些想要巴結公主的大臣。
隨著一聲爆竹聲響,門口大群人簇擁著瞿家幾位旁系表哥和謝言芳攔門,將門前圍得水洩不通。
笑聲鬧聲一片,好不熱鬧。
旁的路人有些還想要來看看這位二嫁小姐的熱鬧,誰知活生生打了他們的臉。
趙家禮數周到,來到的婆子小廝女使彬彬有禮,就連媒婆都是全京城最好的媒婆。
瞿老爺摸著鬍子,笑了笑,轉身去招待賓客,臨走的時候不忘囑咐謝言芳:“秉文,千萬不要讓他們為難王爺。”
謝言芳笑著應道:“放心,姨父,此事交給我,你放心。”
瞿老爺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過,瞿老爺一走,謝言芳便帶著考題上前遞給趙府的小廝。
小廝將其遞給趙君屹。
趙君屹開啟一看,只見上面是一幅美人圖,只不過圖上畫的並不是瞿綰眉。
他警惕起來,看向謝言芳:“表哥這幅畫是何意?”
往日謝言芳身為臣子,在他跟前都是畢恭畢敬,如今她成了表哥,地位自然不一樣。
她笑著說道:“此畫為公主所親筆,請王爺給這幅畫題詩。”
這時,玉瑤拉著丹煙走來,踮起腳朝畫像看了一眼,也心生疑惑:“表少爺,這題會不會太過容易?”
只是題詩,以趙君屹的才學,僅僅只是手一抬的事。
謝言芳笑著未回話。
玉瑤還想問,被丹煙攔下:“你且等等,表少爺定是另有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