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
瞿綰眉見狀,緩緩將尖錐收回:“說。”
沉煙深吸一口氣,抖著身子說道:“錢錢府”
“主子曾說過,她母親交代過,若是遇事,就去錢府找錢老爺。”
“錢府?”瞿綰眉雙眸一沉。
錢家同瞿家一樣同是京城富商,在朝中無官無職,怎和細作有關。
沉煙繼續道:“主子行事向來小心,不該告訴奴婢的,一個字也未來,奴婢知道的只有這麼多。”
“還有,那孩子,那孩子是南夷二皇子的孩子!”
她最後一句話算是證實了瞿綰眉和丹煙的猜測。
“主子她還想著帶孩子回去嫁給二皇子做王妃。”沉煙將陳氏的心思道出。
瞿綰眉聽罷,追問道:“還有呢?除了錢家,還有誰?”
沉煙搖頭:“奴婢知道的只有這些。”
瞿綰眉見暫且問不出來,朝侍衛們吩咐道:“去,將她帶下去,好生看管。”
沉煙大驚:“你不是說我放了我嗎?”
丹煙走來回道:“殿下的確說不殺你,但是沒說放過你,你且好生待著,若得罪了殿下,一樣沒命!”
沉煙啞口無言。
瞿綰眉帶著丹煙和玉瑤進屋,正巧,小廝送來了信件,是趙君屹所寫。
他自從離開京城之後,便每隔兩天送一封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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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綰眉讓玉瑤和丹煙先退下,將信開啟,信一共有十頁。
從每日晨起開始,吃什麼,做什麼,一直記到夜裡入睡,看似像流水賬,1其實幽默風趣,特地給她找樂子。
她拿在手中細細看著,時不時笑出聲,一天的疲憊也解了。
翌日,瞿綰眉偽造出一封書信,讓丹煙給陳氏送去。
陳氏本不想看,側過頭,不看丹煙。
丹煙冷聲道:“是有關南夷二皇子。”
陳氏聽罷,連忙將信開啟,這封信是以趙君屹口吻所仿造,裡面提起了南夷近來之事。
其中有件事特別重要。
南夷二皇子在逃回南夷之後,提出迎娶朝中重臣之女,婚期就定在下月。
“他要成婚了他要丟下我成婚了”陳氏握著信的手,漸漸顫抖起來。
丹煙道:“聽殿下說,南夷那邊有傳言,說二皇子和這位女子早就情根深種,願成婚以後,待在南夷為太子,封這位女子為太子妃。”
“不可能!他說過要娶我為王妃!怎麼可能會娶那個賤人!不可能!”陳氏瘋癲起來,臉色慘白,比她看著斷指時候的模樣還要駭人。
丹煙察覺出不同,嘴角微微揚起。
如公主所說,陳氏從始至終看重的就不是孩子,而是木阿託!
“陳月芳,你難道現在還不明白嗎?他從未想過要娶你,自始至終都是利用你罷了!你以為你還能平安回南夷嗎?你的父親可是趙駙馬,是大成皇室宗親,你在他們眼中只不過是個不倫不類的孽種罷了!”
“木阿託當初去刺殺黎大人時已準備帶著一眾人等逃回南夷,他可有來告知過你?”
陳氏回憶起當晚,眼神怔住。
“他是不是從未跟你提及過?”丹煙語氣微揚,恰到好處地戳中了陳氏的心。
她一下彷彿被抽掉了靈魂,靠著牆壁癱坐在地上。
丹煙趁熱打鐵:“你難道就心甘情願看著他迎娶新人,陳月芳,你若能替殿下效力,殿下有辦法阻止他成婚。”
“什麼辦法?”陳氏抬眸急切問。
丹煙笑:“攝政王此時已正前往燕州,想要阻止二皇子成婚,自然不是難事,只不過得看你如何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