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臂疼得厲害,我想掙開她們,然而,終究只是徒勞罷了。
我已放棄了從那人口中打聽到那個什麼爺的訊息,我並非想要知道別的,只需告訴我,那人,我究竟有沒有見過,如此便可,只是那人,便是連那麼點點線索都不肯告訴我知道,無論我問什麼,只一句“稍後見到了爺,你便自然清楚了”便輕易將我打發了。
方才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