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這藥名還算是貼切吧?”
瑤瑟臉上變色道:“那你給我的那瓶解藥呢?”
“鎮痛的啊!你一日服三回,保證渾身上下都不痛,服完了再來找我拿好了,等你將昊天教收拾乾淨,我驗了貨,自然會替你將餘毒都徹底解了。”安心笑吟吟道。
瑤瑟怒道:“那我豈不是成了你的傀儡了?”
“說話別那麼難聽嘛!你放心,我不會像你一樣說話不算的,只要你滅了昊天教,我一定給你驅毒,到時候你想怎麼報復我都由你。”安心一臉憊賴道。
瑤瑟咬了咬牙,無法,只得恨恨的走了,臨去還深深的瞧了安心一眼。
等瑤瑟走了出去,江傲拍掌大笑道:“這回我算是服了你了,居然連十二樓都被你玩弄於股掌之間!不過你又不會那移筋轉穴之法,倒是怎麼解開穴道的?”說完,神秘兮兮地又道:“我想,你給她的那瓶解藥只怕也不是什麼好物事吧?”
安心面色漠然地坐到椅子上道:“我不會什麼移筋轉穴,但是我身上穿了一件趙禎給的寶甲。不知是用什麼做的,觸手柔軟,與一般衣裳差不多,卻刀槍不入。刀槍都刺不進,又何況是她的手指。自然,那瓶也根本不是什麼解藥,而是毒藥。她要是吃了,才真是中了計了,不得不到我這繼續拿解藥。我先前給她吃的也不是什麼百病百痛催生丸,我哪來這種奇怪的東西?不過是一枚消食開胃的山楂丸罷了。”
“所以我才說我服了你呀!”江傲仍然在笑。
安心冷冷瞧了他一眼道:“貌似你身受重傷只是裝給我一個人瞧的吧?貌似你早都知道她會到這裡來盜你的至陰至陽珠吧?貌似你早就知道她才是昊天教幕後的真正領導者吧?貌似你有許多事情都瞞著我——”
安心的一連串“貌似”問的江傲額上開始冒出冷汗,正苦於身中迷香無處找個地方躲藏,就聽見安心嘴裡冒出最後一句“貌似”——“貌似你這回是真的身中迷香無法動彈吧!”
安心剛一說完,江傲的房中就傳來一陣拳腳相擊之聲。裡面夾雜著江傲的呼痛聲、桌椅的碰撞聲、茶壺茶盅的碎裂聲,聲聲入耳。半晌,房中安靜下來,安心這才開啟門兒,拂了拂身上的衣裳哼著小曲過癮的回房去睡了,留下被暴打一頓躺在床上滿臉瘀青紅腫,呻吟不斷的江傲。
第二天,眾人正在吃早飯。江傲雖然在房中悶了幾天也想出來逛逛,但這回被安心趁機打了個滿頭包,要是出來不被眾人笑歪了嘴才怪!是以仍是躲在房中裝病。
安心正邊吃邊討好著蔡氏,不斷地給她夾菜添粥,這時展昭進來了。
“咦?你今天這麼閒?一大早就上門來。”安心眼也不抬邊吃邊道。
展昭望了望這許多人尷尬地咳了幾聲道:“趙——趙爺來了。”
眾人早都知道這趙爺是誰,當下都假裝沒有聽見不去理會詢問。
安心詫異地抬起頭道:“這個時辰?他來幹嘛?”此刻該是趙禎上朝的時間吧?怎會丟下朝政大事不理私自出宮跑到這裡來?他難道還嫌昨天那場風波鬧的不夠激烈麼?
“你就先別問了,人就在外邊等著呢,先隨我出去見見吧!”展昭弱弱道。讓當今天子在外頭等候平民百姓的召見,這怕是破天慌第一遭。
安心嗤笑了一聲,不去理會,仍然繼續慢條斯理的吃她的早餐,她還在為昨天的事耿耿於懷。雖然這事怪不了趙禎,只能怪她自己太囂張,不肯給郭皇后下跪。可她卻也知道郭皇后那時只不過是藉著她不願下跪這個錯來大肆發揮罷了。趙禎身為皇帝,就算有再多苦衷也不能讓他的皇后如此無禮吧?沒有管教好他的後宮,讓那些皇后嬪妃們膽敢闖宮來吃喝無名飛醋就是他的不對!當下她也不管展昭在那裡著急,別人都知道她的脾氣也知道她與趙禎的患難交情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