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道:“下車,我要下車,快讓我下去。”
“這怎麼行啊,你現在看上去很虛弱,我還是直接送你去醫院吧。”斐卓堅決不肯,不放心的脫口拒絕,雖然不知道岑雪為什麼突然要下車,但是警察的直覺,他總感覺這時的岑雪臉色有些奇怪。
“不要,我不要去醫院,把我隨便在哪裡扔下都可以,求你了。”岑雪心驚膽戰,額頭上滲出大滴的汗珠,她害怕自己又陷入到那種縹緲虛幻的境界,更害怕老同學察覺出她以及在吸毒,這會讓她覺得,無地自容。
“岑雪,你的臉色,真的很差,到底出了什麼事,你笨跟我說清楚,叫我怎麼放心把你一個人扔在街頭。”斐卓擔憂的皺著眉,岑雪的法寧讓他吃驚,跟讓他心顫,她這個樣子就像快要失去理智前的徵兆。
“不要問我,不要問了,求你……”岑雪激動地大喊一聲,體內的燥熱感跟著狂湧了上來,頭越來越昏,眼前的景緻也越來越模糊,最後她幾乎是整個人倒在車椅上,全身緊縮的瑟瑟發抖。
斐卓連忙把車停下,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岑雪的身上,關切的問:“岑雪,你怎麼了?到底怎麼回事?你是不是生病了?”
岑雪將外衣更緊的包裹著自己,但身體的溫度卻持續下降,手腳像冰一樣冷,牙齒上下打著冷顫,看著斐卓,用極低的聲音說:“我感冒了,你看不出來嗎?我睡一會就好,你不要管我。”
“感冒?”斐卓顯然有些不願意相信,伸手關切的撫摸上岑雪的額頭。那裡冰涼的就如千年寒冰一樣,哪裡像是在發燒?
“斐卓,我知道你一直都很關心我,謝謝你讓我坐你的車子,只是現在我求你下車,上哪裡逛都好,就是不要再回到車裡了,求你了。”岑雪幾乎是哭喊出聲,她緊咬著嘴唇,承受著體內的劇烈鎮痛感,眼眶再一次溼潤了。
雖然她知道斐卓是刑警,一定有辦法救她,只是她實在沒有勇氣,在一個認識的老同學面前,大膽的承認自己吸毒,要讓一個幾乎陌生的男子,見證她痛苦的忍受毒品摧殘的全過程,這對她來說是極其的殘忍,所以,她選擇不說,選擇沉默,讓所有的痛苦自己一個人承受好了。
“為什麼?岑雪你這個樣子,我真的很擔心,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趕我走,但我真的很想幫你啊。”斐卓著急的摟過岑雪顫抖的身軀,緊緊的抱在懷裡,用他的體溫源源不斷的向她輸送熱源,希望她能好過一點。
“你幫不了我的,如果你還把我當成朋友,就請你給我留下最後一點尊嚴。”岑雪痛苦的搖著頭,無奈的推拒著他的關懷,毒癮發作,除了她自己忍受過去,誰也幫不了她。
“為什麼幫不了,岑雪,我也求求你,讓我幫你好不好,不要趕我走。”岑雪越是這麼說,斐卓的心就越是不安,他現在已經隱隱確定,岑雪正在經一件極為殘忍痛苦的事,只是他不願去想,也不敢去想。
體內的慾望在不斷膨脹、膨脹,幾乎就要爆炸,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鼻涕眼淚一把抓,根本已經毫無形象可言,蝕骨的痛苦在一點點的啃食著她的神經,一波波的震動感正向她排山倒海的襲來,她緊緊的抓住衣裙,幾乎就要忍不住痛喊出聲。
“岑雪,你怎麼了?到底怎麼了?”斐卓注意到岑雪此刻的巨大變化,慌亂的已經不知所措,他心愛的女人為什麼會遭受如此痛苦的折磨。
急忙坐回到家時的位置上,啟動汽車,顫抖的手握著方向盤,焦急的寬慰道:“岑雪,你五要擔心,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現在就去。”
“不要!”岑雪立刻抓住斐卓的手,隱忍了多時的淚說終於決堤,她無限悲苦的掀起衣袖,露出手臂上那幾個觸目驚心的針孔,對斐卓流著淚哭喊道:“看吧,這就是我感冒的原因,你現在知道了嗎?”
斐卓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