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嘯,召回了雪狼,“帶我們去找聞人!”
中將
的話,早就牽來了聖使專屬的白馬和另一匹馬。小,只吩咐道,“萬事小心,若遇敵軍來襲,只管棄了這地,撤至安全地帶。”
兩人剛要上馬,卻聽到一陣馬蹄聲遠遠而來,馬上是一位冷麵的黑衣女子,見到他們嘴裡不住喊道,“聖使,等等……”
隱來臉上一層薄紅,微微喘氣,“我跟你們一起去。”
“不好,”小月也來不及問她怎麼會來這裡,斷然拒絕道,“我現在去已是無奈,你也沒有武藝傍身,南崖還不在,不能讓你涉險。”
“我這次出來,是奉了族長的命令,而且我一定能幫你的!”隱來臉上是興奮的紅潮,也不等小月多說,立刻催馬就往前去了。
小月也只能無奈地看了看蘇落枕,跟著催馬跟了上去。
稍微想想,也能猜到聞人是被藍宮影激起來了,之前聞人使了些小計謀將容城的官印偷了來,也不知藍宮影對她說了些什麼,她現在居然正兒八經地攻打起范陽城來。
范陽城比起吳興和清河的防禦,又有云不歸親自坐鎮,簡直稱得上是固若金湯,不然耶律也不會常常在此駐足了,加上如今藍宮影和朗夜也在此地,防禦更上了一層樓,聞人能堅持到現在沒有全軍覆沒,確實算得上是她咬著牙在拼命了。
小月連連搖頭,和隱來、落枕站在高處,她還沒來得及去通知聞人,攻城本就是吃力不討好的活,藍宮影幾次出城就把聞人殺得回退,可聞人也不死心,一次又一次地進攻,在小月這邊看來,完全是被藍宮影耍著玩。
雖然藍宮影可能只是想煞了聞人的銳氣,可小月也不滿藍宮影那樣託大的模樣,當下沉著臉,對隱來道,“族長果然預見到這一幕了,她派你來是有什麼助力?”
隱來興奮地眨了眨眼,似乎就等著她說這句話,“族長會親自施法……”
話還未說完,忽聽到底下一陣騷擾。
原來是那邊藍宮影又親自出陣,跟聞人對陣,竟然說起了舊事,責問聞人為何不信守承諾,竟然以男裝出戰,他這麼一說,天朝一向男尊女卑,他身後的那些士兵早就轟然大笑起來,雖然聽不清,但也猜得出那些常年在京都混跡的御林軍之類說不出什麼好話。
可對於万俟人來說,英雄不分男女,聽到自己的領被天朝的人那般辱罵,早就沉不住氣,只是礙於聞人沒有令。
聞人怒極,憤而就將頭盔丟下地,露出一頭烏青的長,高聲道,“女子又如何?女子也能讓你們天朝所謂的男人丟了臉面!有本事就將我們一舉拿下,討些口頭上的便宜就是你們天朝所謂的男兒氣概嗎?”
這下小月更加按捺不住了,“別說那麼多,隱來,你馬上聯絡族長施法,待我先衝到前面去!”
蘇落枕也不阻攔,跟著策馬向前。
小月身邊有雪狼護身,是以一路衝向前,饒是那些戰馬身經百戰,一時之間聽到雪狼的嘶吼,都退了開去,小月便趁此機會一鼓作氣衝到了兩軍對壘的中心。
聞人見到她,先是一喜,很快又擔心道,“聖使,這裡危險!”
只見小月噙著笑,已經和聞人並駕齊驅了,低低道,“待會切勿戀戰!”
聞人和她一起作戰已有些時日,早有了默契,聽了這話,也立時清醒過來,連連點頭,轉而目光如炬,直視對面天朝的精兵。
万俟聖使儼然就是神一般的存在,這點也許是因為她的特殊和神秘,更是族長刻意為之,聖使一出現,匈奴這邊幾乎都是鬥志昂揚,呼聲震天。
天朝那邊突然見到雪狼的風姿,騷亂了一陣,但畢竟是訓練有素的精兵,現在早也平靜下來,可士氣卻已經落於下風了。藍宮影緊緊鎖眉,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