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我來看看你,是他給我的房卡。”
這次團建住得比較奢侈,每個人都是單間,但為了團隊安全,所有備用房卡都被老黃收著,也不知道他們倆是怎麼搞到手的。
花晚驚魂未定,呆坐在那兒整理好凌亂的長髮,呼吸仍有些混亂。
藍嘉樹遞給她一杯水:“你還好吧?”
“有什麼不好,你是來看我,還是想嚇死我?”花晚氣個半死,睡意也沒了,低頭瞧了瞧時間,發現才清晨五點,態度便更加惡劣的說:“你出去,不然我報警。”
“隨意,如果你不介意大家發現我在這裡,叫我去哪兒都成。”藍嘉樹在她面前早就不要臉了。
花晚講不出話,仍然跪坐在床中央愣神。
藍嘉樹坐到她旁邊,仔細打量了這丫頭片刻,見她並沒有受傷,這才稍微放心。
花晚知道自己每天早晨起來時的臉色都慘白到可怕,不由關上壁燈,重新爬進被子裡裝死。
“出門在外,為什麼和陌生人打架?”藍嘉樹摸住她的頭。
“我就吃了頓羊肉串,他們想收我三千塊,憑什麼吃這種虧?正好試試新買的防狼噴霧好不好使……”花晚精神崩潰地趴在枕頭上嘟囔:“你到底要幹嘛啊……我想睡覺……”
藍嘉樹竟然如同學生時代那般,順其自然的躺在她旁邊:“我又沒不讓你睡。”
因為氣憤,花晚的臉上反而浮現出了點血色,她皺眉瞪著藍嘉樹:“你覺得自己這樣對待女員工沒問題嗎,再不滾我要告你性騷擾。”
藍嘉樹笑了:“可以,我再提供點證據。”
然後趁著花晚根本沒反應過來的功夫,就拉開被子,抱住只穿著單薄睡裙的她。
結果原以為的溫香軟玉,卻是具明顯發涼的瘦弱身體。
藍嘉樹握住她推搡著自己的冰冷的手:“你不要開著空調睡覺,為什麼凍成這樣子?”
花晚的眼睛裡閃過絲驚慌,不敢講話。
“怕什麼,你不情願我不會強迫你的。”藍嘉樹仍舊摟著她,用著力氣不顧她掙扎。
花晚實在是頹了,縮在那兒小聲問:“你不上班嗎……看也看了,可以走了吧?”
“傍晚才有個會議,中午飛回北京就來得及。”藍嘉樹回答。
花晚愣愣地,沒想到他真的只是躍過萬水千山來瞧自己一眼。
藍嘉樹撫摸著她順滑的長髮說:“睡吧,一會兒我就走。”
花晚剛才折騰一番,又陷入了體虛頭暈的感覺裡,大概是他溫暖的懷抱太舒服了,竟然再度閉上了眼睛,沒出息地迷迷糊糊跌入了夢鄉。
這一覺,在安靜的酒店房間裡有點一睡不起的意思。
始終保持著清醒的藍嘉樹胡思亂想過很多,到了九點才輕手輕腳地起身,幫她把被子蓋好,準備打車回去機場。
蕭雲深肯定跟老黃編了瞎話請假,大長腿的手機始終未響。
他走到梳妝檯前,拿起那個已經很舊很小的IPHONE瞧了瞧,又打量花晚丟在旁邊亂七八糟的化妝品和護膚品,好像仍是讀書時喜歡用的那幾個牌子,他對此並不瞭解,反而被其中一個萌萌的隨身首飾盒吸引了目光。
大概是心有靈犀,小樹伸手就將其開啟,之間裡面除了有些耳釘和項鍊外,最底下還藏著枚鉑金戒指,那枚他最熟悉的戒指。
往事歷歷在目,歲月不可回頭。
回首看了眼床上仍在安睡的花晚,他竟然伸手把那戒指拿出來,裝進了自己兜裡,然後才拎著包悄無聲息地離開,來去匆匆地消失在了西安的酒店。
——
心愛的東西丟失,粗心大意的花晚竟然是在第一時間發現的。
她起床後確認藍嘉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