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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他冷聲開口,低下頭狠狠地吻著她的唇,將之前殘留的血跡全部舔乾淨,身下的女人趁他不注意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瞬間就有鮮血從上面溢位來。

男人卻絲毫沒有反應,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拉著她一起在地獄沉淪。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趙清染認為自己就快要窒息的時候,紀惟言突然放開了她。

男人從她的身上起身,順勢也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然後將她拉近自己的身體。

趙清染只感覺自己快要吐出來了,她被迫以一種最屈辱的姿勢跪在床上,而口中男人的氣息異常的強烈。

她已經不再落淚了,眼淚就像乾涸了一般,怎麼也流不出來。只能用雙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床單,眼睛空洞無神,就像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

突然,男人從她溫熱的口裡離開,用最快的速度將衣服整理好,起身後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這是做玩物最基本的,你應該有這個自覺。”

紀惟言看著床上的女人,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女人不知道有沒有聽見他的話,仍然保持著他離開時的姿勢。

心中升起一陣劇烈的煩躁,紀惟言欲轉身離開,臨走之前還丟下了一句。

“你這副木頭樣,任何男人看了都會沒有興趣,身為玩物,還是多練練怎麼取悅男人!”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隨之就是門被關上的聲音,趙清染呆呆地不知道在望哪裡。

她的雙眼已經模糊不清,世界都好像一片空白,在這一刻全失去了色彩,只有耳邊嗡嗡的聲音不停迴響著。

胃裡突然泛起一陣噁心,她連忙起身跌跌撞撞地跑去了衛生間。

喉嚨裡還殘留著男人濃烈的氣息,趙清染很想吐,但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她抬頭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呵呵笑出了聲。

鏡子中那是怎樣一張臉啊,滿臉的淚痕,眼睛早已通紅,裡面還充溢著血絲,唇也腫了起來,幾乎都快合不上了。

她無力地坐在了洗手池旁邊,地上還有未乾的水漬,但她卻好像並沒有感覺到,一種巨大的悲痛在空氣中瀰漫著。

趙清染就這樣在地上坐了很久,直到身體開始僵硬,她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她從來都沒有這麼失落過,整個人彷彿被抽乾了力氣。片刻後,她用雙手環抱著膝蓋,而頭輕輕地靠在上面,臉上蒼白得可怕。

從今往後,她也沒有別的地方去了,趙家,沒有了爸爸,她回去也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爸爸這麼多年來都對自己關懷備至,從不捨得讓她受一絲委屈,可以說她從小到大的生活都是安逸幸福的。

雖然從小就沒有媽媽,不過她除了遺憾,也沒什麼可惋惜的了。

爸爸在她的生活裡一直充當著兩個角色,連同媽媽的那份愛,也一同給她了。

她一直都記得,不管爸爸工作有多忙,都會抽出時間陪她和趙疏凝,回到家也不能休息,還要檢查她們的作業和詢問在學校的情況。

既當爸爸,又當媽媽,可以說是無微不至,就這樣小心翼翼地呵護她們長大。

所以她從來都沒覺得缺失了什麼,屬於母親的那份愛,一樣沒少。

她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裡是深深的悲痛。

她還沒有為爸爸做什麼事,怎麼他就這樣離開了呢?

想著畢業後就能獨當一面,為爸爸分擔一些事情,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實現,一切就都變了。

她被迫待在魔鬼的身邊,他毀了她的生活,將她拉下了深淵。

起初為了趙氏,為了爸爸,為了趙家,她只能隱忍地承受著,在另一個黑暗的世界裡生活。

好不容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