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才輕聲出了房間。
外面,森特早已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臥室和外廳隔的不是很遠,所以他自然聽到了裡面的動靜,他們無比高貴,清冷異常的總統大人,居然也會有那樣溫柔的一面?
何止是溫柔,甚至都有些低聲下氣,他實在不敢相信,紀惟言也會哄女人。
特別是他剛才聽到的那些話,讓他覺得裡面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總統大人。
如果換做是他,面對女人的眼淚,也怕是早就煩了,而紀惟言從始至終都耐心不已,讓他暗自震驚。
像殿下這種身份,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但親眼所見,森特就算再難以置信,也只能在心裡暗自震驚著。
“再開一間房。”
紀惟言不復之前的溫柔,此刻又恢復到了他一貫冷峻的模樣。他身上的襯衫換了一件新的,周身的氣質還是一如既往的尊貴。
森特覺得這一刻的殿下和之前的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果然,只有在趙清染面前,殿下才會顯露出他們永遠無法想象的一面。
看來,這個趙清染,在殿下心中,已經佔據了相當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