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輕月聞言不禁啞然了:“大哥;你。。。”
“閉嘴。”張凌軒‘惡狠狠’的將慕容輕月瞪了回去,天地可鑑;真不是他不想喝;是他真的不會喝啊。
聽到張凌軒這句話;柳如歌也不禁樂了出來,這呆子,當真好玩的緊呢。也不再過多為難他,一揚手,便將酒水一飲而下。
見到柳如歌如此,凌寶兒也不再推脫,用袖子輕掩檀口,將美酒飲掉。她和張凌軒不一樣,從小生在貴族家中,聚會宴會什麼的自然不少參加,所以還是有些酒量。
見二位佳人都如此爽快,張凌軒不禁無奈的摸了摸鼻子,天理何在啊,難道古代人都這麼有酒量麼?帶著這樣的疑問,張凌軒也將約定好的一杯半酒飲下。
就這樣,眾人看著滿林盛開的桃花,波光粼粼的湖面,吃著美味的肉串,飲著香甜的竹葉青,一時之間,無人言語。
不知過了多久,錢池的輕笑聲打破了沉默的氣氛:“呵呵,大哥啊,如此美景,難道大哥就沒有點詩興麼?”放下手中的酒杯,笑盈盈的指了指滿園的粉紅。
竹葉青酒雖然度數不高,但畢竟是酒,所以不勝酒力的張凌軒此時已經有點飄飄然了,一反平常態,爽快的哈哈一笑道:“詩興自然是有的。”
一旁的曲詩詩一聽,頓時也來了興趣,放下了手中的肉串,笑著開口問道:“哦?不知道小王爺想出了什麼絕妙的詩句,說與大家聽聽吧。”
張凌軒也不拒絕,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小口,看向了身側的兩位佳人,緩緩吟道:“三杯竹葉穿胸過,兩雜桃花飛上來。”花美若人;人憐嬌花;花人相和;精妙如此;不僅引人浮想遐思。
凌寶兒聽到這兩句頗有深意的詩句後,不禁俏臉一紅,低下了頭。而柳如歌則是媚眼如絲的嗔了張凌軒一眼,掩唇嬌笑道:“我們康小王爺果真好詩興,這兩句小詩應時應景,美酒桃花,實在逍遙的的緊。只是,如歌就怕這滿園的桃花太多,飛上來的可不止那一兩朵哦。”
“咳,咳咳。。。”被柳如歌這句話嗆到,張凌軒差點沒把嘴裡的酒噴出來,俊臉憋紅,不斷咳嗽了起來。
“額,大哥,你怎麼了?我覺得你寫的詩挺好的啊。”慕容輕月一臉疑惑的問道。
“咳咳。。。呵呵,那首不算,咳。。。我重新再做一首,再做一首,咳。。。呵呵。”為了掩飾自己此時的窘境,張凌軒急忙拿起酒罈為自己又斟了一杯酒,頗為尷尬的笑了笑。
柳如歌端起酒杯緩緩的抿了一口,唇畔揚起的一絲彎彎的弧度透示了佳人此時頗為愉悅的心情:“哦?是麼?那如歌很是期待呢。”
看來這次不作不行了,前世有什麼寫桃花的詩麼?好像寫桃花總是會和美人聯絡起來。仔細想了半天,張凌軒才開口吟道:“人間四月芳菲盡,西城桃花始盛開,一樹兩枝千萬朵,無辭竹葉醉樽前。”這首詩可謂是東拼西湊外加篡改得來的,也算是首應時應景的佳作了。
話音剛落,曲詩詩首先拍手讚了起來:“好詩,好詩,小王爺好才華。”
“小王爺果真才華橫溢,紅雲欽佩至極。”李紅雲悄悄瞥了張凌軒一眼,也紅著臉小聲說道。
“對呀,大哥真厲害呢!”錢池和慕容輕月異口同聲的笑道。
“是啊,我們康小王爺果真出口成章,尤其是那一句‘一樹兩枝千萬朵’,果真生動形象,引人遐想呢。”柳如歌莞爾一笑,盈盈美眸頗有深意的看向張凌軒。
“額。。。”張凌軒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為什麼什麼好詩到了這個妖孽的口中,就聽著那麼不對味兒呢,為了避免再受到‘攻擊’;張凌軒很有自知之明的拿起了包裹中早就準備好的玉米,眨了眨眼道:“那個,別作什麼詩了,我來給大家做‘爆米花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