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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叫“廣土”名字的漢子坐的位子正對著門口,所以他能一眼就看到李廣土。

進門的時候,李廣土擁有殺手的本能一般把匕首藏在身後,所以那人一時沒驚起。最倒黴的那個漢子正背對著門口,什麼也看不到,只聽到李廣土亮劍之後大家都在驚呼“幹麼?”“小心!”

那個背對著門的傢伙真叫點兒背,剛剛回頭回到一半,脖子已經被凜冽的刀鋒抹了一下,就像殺雞時候一樣。

對面的漢子叫了一聲“草”,提起屁股下的椅子就扔了過去,而李廣土理也沒理,一個虎撲衝向了就近的一個仇人。那人顯然已經被李廣土無限的殺意所震懾,忽覺後背一涼,他儲存了二十多年捨不得賣掉的左腎被捅破了。

而當那漢子本能地去捂住自己可憐的腎之時,殺手土又是一個似乎更熟練了的抹脖子動作,殺雞場面再次上演。

第二近的漢子又驚又怒,一記老拳轟擊李廣土的面門,殺手廣的鼻子捱了一記狠的,鮮血長流,但他渾然不覺,身子歪了歪又衝了過來,在視線模糊一聲戰吼:“雞犬不留!殺了你們這幫王八蛋!”

就在他衝向揮拳男子的時候,身後猛一痛,原來被人操起的椅子砸中了後背,這下狠,他差點站不穩。

揮拳男子見有機可乘,衝上來又是一擊老拳,把殺手廣臉上的血都打散了,形成一幅絕美的血灑梅花圖。但因為打在頭顱上,揮拳哥自己的拳頭也很受傷,他的攻勢緩了緩。

殺手廣抓住轉瞬即逝的戰機,一刀揮在揮拳男子的臉上,使對方一聲慘烈地尖叫,這下他就算能保著小命也是一個嚴重破相的人。

因為臉上被砍了一刀,那個雙眼睜不開,殺手廣的拿手絕活又可以從容地放出——抹脖子。

電光火石之間,這個業餘殺手居然連續抹了三個黑社會成員的脖子,真是不可思議啊。

把椅子當武器的漢子又來立功了,使出吃奶的力氣往李廣土的腦袋上砸去。李廣土運氣好,因為要抹第三個人的脖子而稍稍側身,將將躲過了椅子哥的必殺招。

椅子落空之後,椅子哥用力過猛,使武器脫手,殺手李再次一聲戰吼:“去死!”一記勢大力沉的直捅直搗椅子哥的腹部,椅子哥慌亂之中抓住了匕首的刃身,本能地吃痛縮手,那一個直捅就順利地到達了目的地。

李廣土士氣大振,對著椅子哥連捅十幾刀,有些中了,有些偏了,但刀刀見血,他現在就像一隻以命搏命的狂亂野獸。

五個當中的三個人被抹了脖子,還有一個正在被一刀一刀地捅成馬蜂窩,最後一個漢子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無限恐懼,奪路而逃。

當他逃到院子的門口時,那裡有一個戴著完全貼合的面具的傢伙,站得筆直,如同黑白無常的化身。那面具永遠不變的有一抹淡淡的嘲笑,詭異之中帶著一絲黑色藝術氣息。 學校的食堂並不美味,不過,因為便宜,鄭美媛這個一心想省吃儉用持家致富的人兒就經常去食堂吃,這一次跟小李子共進午餐也不例外。因為特別高興,所以她還特意申請她來請客。

她把食堂的環境也轉圈兒拍了一遍然後測試著三維建模的特效,兩個人正在如膠似漆地體驗著“花花世界”的當口,一場被張太白預言了的天災悄然降臨。

在巴納德的學生界一向橫著走的瓜爾佳·子文同學領著三個忠心耿耿的狗腿來到了生物股長和前任數學股長面前,那氣場,附近所有的學生都側目而顧,不知情的惶恐地低聲問密友:“怎麼了?”

知情的同學則一臉幸災樂禍地說:“上回不是有個小白臉向我們舞蹈股長送情書表白嗎?舞蹈股長的追求者裡也有瓜大少,後來聽說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被拒絕之後又去招惹舞蹈股長,這一次瓜大少動怒了,看他的表情,像殺手般的冷靜,那傢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