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術維便饒有興致的伸出手，手指微微有些冰涼，在李一飛的面部器官上面挨個捏了捏，最後停留在李一飛的胡茬上，今天早上刮鬍子了，不過現在已經長出來濃密的胡茬，吳術維嫩嫩的手指劃過，便會發出嘶啦的聲音，像是摩擦在砂紙上，如果是用手心去蹭的話，手心會覺得癢癢的，很有意思，吳術維像是發現了新玩具，小手在上面摩擦，摩擦，在光滑……粗糙的胡茬上面摩擦、

有趣的小女人，這樣的遊戲她竟然能玩很久，彷彿是發現了新大陸，不過這也正是她的可愛之處，李一飛全程承受，也覺得有趣，實際上佳人就近在咫尺，兩人的唿吸都會噴在對方的臉上，對方身體的味道都能聞到，一伸手就可以讓對方進入懷裡。

李一飛沒有伸這個手，而是靜靜的看著，任由吳術維在他粗糙的臉上尋找寶貝。

“你拔過鬍子嗎？”吳術維忽然問道。

“拔過，不過我自己！”

“那是誰？”

“最早的那個人叫叶韻竹！”李一飛答道。

吳術維想了一下，問道：“叶韻竹，是那個你的初戀麼？”

“咦，你怎麼知道？”李一飛微微詫異的說道。吳術維抿了抿嘴唇，道：“你別管了，是她麼？”

“是的，韻竹是我的初戀，當初也是因為我倆早戀的事情被發現了，然後我才不得不去當兵的！”李一飛解釋道。

吳術維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你好好的學不上，去當兵了！”

“哈哈，那是啊，以我這麼聰明，學習也是學的賊好，只不過當時不去不行了，韻竹家裡人都恨不得殺了我，我得趕緊出去躲災！”李一飛笑道。

“殺了你？這麼嚴重麼？你不會是把她……那啥了吧？”吳術維略帶驚訝的問道，看到李一飛的表情，她便是喔了一聲，道：“真的那個了？你們還是孩子吧，那也太小了。”

“不小了，當時都發育完全了，男女在一起，**的，尤其還是青春期，那h還不是一點就著啊？”李一飛說道。

吳術維連連搖頭，道：“我也有青春期好吧，我怎麼沒著，還是你人的問題，哦，我不是說她，是說你，這種事情肯定是你強迫的，才會那樣！”

吳術維其實心理更介意的是孤男寡女在一起，乾柴和烈火，貌似她現在和李一飛的距離就很近啊，不，這哪裡是很近了，根本就是貼在一起了好麼。

李一飛咳嗽兩聲，道：“每個人不同嘛，發育有早晚，心理和生理也都不同，我倆當時就屬於……早一些，加上又有機會，所以就發生了！”李一飛是不會說當時還鬧出事了，不然吳術維肯定要給他極大的白眼了，畢竟那是渣男的表現。

撇撇嘴，吳術維忍不住說道：“就是藉口，掩蓋自己的藉口，好好一個姑娘，就被你給禍害了！”

“什麼禍害啊，你情我願的，再說現在不是很好麼，我倆的孩子都上幼兒園了！”

“這麼大了麼？那倒是不錯，你個沒良心的，當兵跑路，叶韻竹肯定很受傷吧。”

“這倒是，可是我當時也沒辦法，只好離開了，我父母也是那段時間去世的，如果我在家的話……最起碼還能送他們最後一程，所以我也不想走的。”李一飛說道這裡，語氣有些悲傷。

吳術維意識到自己不該繼續說了，她靠了過來，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這樣說的。”

“和你沒關係，有些事情只能說錯過就錯過了，後悔啊，自責啊都沒用，因為已經發生了，所以我現在才變成這樣，儘量不讓自己做任何後悔的事情，不管人和事，遇到了，能做我就儘量做，免得很久以後回想起來，會有後悔，會有自責、”李一飛道。

吳術維點了點頭，她明白李一飛這是話裡有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