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對,有點急事要回老家!”
“當騙子很過癮麼?”謝婉然說道。
“……”林煙不知說什麼。
“我來就是想告訴你,剛才是我們喝多了。希望你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留下來,繼續做我的保鏢。”
“這樣行嗎?”林煙眉毛扭得跟毛毛蟲似的。
“我都行,你還不行?男人不能說不行。”
“……那好吧,我留下來當保鏢。”林煙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拒絕不了。
謝婉然低不可聞地嘆息一聲,走了出去。
林煙正鬆了口氣,謝婉然就忽然停下,轉過頭,悽然道:“我是不是很齷齪?”
“怎麼會——”林煙還沒說完,謝婉然就跑掉了。
林煙聳聳肩,老久後才自言自語道:“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要有的話,就給你唄。”
註定,一夜無眠。
林煙卻是無所謂,一大早,照樣生龍活虎地在別墅周邊晨跑。
忽然,他看到陳志文和一個西裝男子出現在前面,趕緊躲了起來。
陳志文只要真心去查,肯定會戳破林煙謊言。這要是再對上眼,肯定臉紅脖子粗。
林煙雖然不怕,但也不想麻煩。
陳志文和那人一邊走一邊商量著什麼,然後消失在假山後面。
林煙知道,他們是去齊沫沫住過的別墅。有可能是陳志文想賣房子。
齊沫沫那張臉和謝婉然的臉交替在林煙眼前,使他感到一陣唏噓,捫心自問:“我要是有錢,會包二奶嗎?”卻是不敢堅決地否定,隱隱還有些期待。
就算自己鄙視自己,可心卻不由思想做主,也沒辦法。
立刻的,林煙回到別墅,免得被陳志文出來後撞見。
上午九點,林煙剛和謝婉然假裝無視地吃完早餐,錢衷一就提著公文包大步走進來。
謝婉然趕緊上前詢問他吃過沒有。錢衷一敷衍了兩句,就遞給林煙一白色信封,說裡面是三千塊工資。
林煙那五萬都還沒去存呢,又是三千到手了。
林煙不得不感慨一下,這錢怎麼這麼好掙?
隨後錢衷一就提議說出去玩。林煙這才知道今天是國慶!
被昨夜的激情給衝昏了頭腦,連時間都不記得了。
坐上豪華卻普遍的寶馬,林煙掃了左邊司機一眼,見他身材魁梧,眼神冷淡,就猜想肯定身手不凡。
這司機兼保鏢也透過後視鏡看向林煙,企圖看出他有多厲害。結果是實質上看不出厲害之處,但精神上總給人壓迫,讓他難以輕視。
這也是他敏感,一般人只會覺得林煙小夥子精神,不頹廢。
從他的敏感度來看,林煙也是個厲害角色。
“去蓮途府。”後面的錢衷一說了一句。
司機便以一種不快不慢的速度開起了車。
林煙雖然不知道這蓮途府是什麼地方,但也不去問,只閉目養神,表現得一點不警惕,一點不稱職。
半個小時後,車停在一家地下停車場。然後四個人前後走出來,居然步行了十多分鐘,才拐進一條幽深大道。
道路兩邊栽種著生機勃勃的銀杏樹,綠意盎然。很好的陽光,從縫隙裡穿透,在地面形成斑駁的光點,很有自然藝術的味道。
然後是高厚且古拙的院牆,院牆裡面是什麼型別的建築住著什麼樣的人,那就只能窺視冰山一角,不得而知。
炎炎夏日,在這裡卻是清風襲人,隱有些涼意。這樣的涼,很爽,也不像空調那樣,傷害身體。
遠處有一汪人工湖泊,可以降溫。況且這裡暴露出來的土壤很豐富,還是溼潤的,有人工的成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