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的先後挑釁,他都裝作沒看見。
他只注意一下他們打法就行了,有很多技巧性的地方,值得借鑑。
下午,林煙跟著他們來到一處,發現這裡立著許多高高的木樁,和傳說中的梅花樁很是相似。這八人跳上木樁站樁,一動不動,沐浴在和煦的陽光下。
林煙也一咬牙,跳上去試試,堅持了一會兒,腿麻的厲害,重心也無法穩定,只能下來休息一下,再上去站,以此重複。
站了半小時,這八人就在木樁上或走或跑或跳躍,穩定自己的平衡的同時還要出拳踢腿。其中年齡大的幾個要穩得多,年紀小的站著不倒,這一跑起來也時不時往下掉。
兩個小時後,閻守容又領著他們到後山開墾出的田地裡經營莊稼,全是綠色蔬菜。下午五點,穿越樹林,從山上疾行至山下,又狂奔至小鎮,買了葷菜,七點前跑回家,休息十分鐘,著手做晚飯。
早飯和午飯都是隨意解決,這晚飯則正式得多,素葷搭配,辣淡俱備,要弄一大桌子。林煙廚藝絕對入不了呂日照法眼,就只跟著打下手,倒也不會仗著自己是“老大”偷懶。
八人見他不是那麼討厭,排斥感少了幾分,因此態度雖說冷淡,但也不再漠然。
閻守容和十八歲的艾冬草都是廚藝高超,將大鍋裡的菜拋得老高,火苗噗嗤直冒。
夏花負責配菜,端盤子等重一點的活由李春秋幾個大的負責,胡慶生幾個燒火——是的,燒火。
整座山莊表面上繁華刺目,實際上卻過於復古,電視機電腦這些於人享受的東西通通沒有,只有電燈這些於人方便的東西存在。沒有煤氣,沒有自來水管,燒火得自己上山砍柴回來劈曬,用水得去附近的小河邊挑回蓄缸。
素菜只能自己種,只有葷菜可以隨便買,想吃什麼就吃什麼。而練武用的滋補精氣的補品或者刀槍棍棒等等,則由呂日照從外定時帶回,用完了找他要,不必客氣。
晚飯上多了那個瞎子,八個人一臉正常,只林煙大驚小怪,詢問他來歷。
呂日照只說自己走後由他監視一切,不會插手,也不會讓他耍花招,別的別問,也別去得罪這人。
至於稱呼,叫他“老狗“即可,害林煙差點噴飯。
飯後將碗筷等一些收尾工作進行完畢,就是自由活動時間,有一樓的書房,全是書籍,可以消遣,也可以練練刀劍,全是真的,互相切磋也可以,自由漫步也隨便你。
大家都習慣性地各顧各的,搞得林煙一人沒個頭緒,一點不習慣。
呂日照走過來,問道:“你今天有學武功?”
“跟著練了一下。”好不容易有人說話,林煙也就立刻回答。
“基本功有學嗎?站樁、馬步都會?”
“以前有人教過我幾天,沒認真學,忘記了。”雖然林煙還記得詠春的樁,但也還是這般回答。
呂日照想了一下,說道:“我自創了一套拳法,從站樁到打法一應俱全,你想不想學?”
“想是想,可就怕你有條件。”林煙兩眼放光,卻蹩腳地裝成擔驚受怕的樣子。
“條件麼……你不提我還真沒想起。既然你提了,那就讓我想想。”呂日照道。
“啊,別想,別想,快教我吧。”林煙扯住他衣袖。
呂日照眉毛一挑,手往林煙雙手中間一插,抓住林煙腹部軟。肉,在他慘叫聲中將他往上空一丟,倒著翻倒下來。
在頭與大地即將親密接觸的那一刻,林煙雙手往地面一撐,翻個筋斗,來踹呂日照。呂日照點點頭,架住他腳踝一撥。林煙只覺自身力量泥牛入海,自己的重心也被對方牽引,一下子飛出十幾米遠,卻又一下子找回重心,安然落地,一點沒事。
這種在空中“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