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一千萬,都太苛刻了不是嗎?”一文質彬彬的人無奈地說道。
“就是要這麼苛刻,你能怎麼樣?”林煙卻是油鹽不進,鐵石心腸。
“我跪!我跪!”一個女的眼看沒辦法了,終於第一個妥協了。
為了自己兒子,沒辦法啊。母愛的偉大,在這一刻一下子展現出來。
林煙感動得都要哭了。
為了讓自己更感動,林煙又看向別人:“你們呢?”
那幾個對望一眼,哀嘆一聲,也屈辱地跪下去。
徐清溪等人面sè都變得複雜起來。
林煙使了個眼sè,孫強就讓亮子等人出來。
他們一看自己家長跪在林煙面前,頓時呆若木雞。
林煙說道:“看清楚你們的父母在做什麼,以後不要隨便那麼囂張。你們可以滾了。”
那幾個家長如臨大赦,立刻爬起來去抱他們的孩子。見他們被打得這麼慘,即使心裡憤怒滔天,也不敢表露得半分出來。
畢竟是他們主動惹事,活該!
把這些蒼蠅打發走,作為蒼蠅之一的徐清溪回頭看了林煙一眼,yù言又止。
看她是美女的份上,林煙便說了句:“怎麼,覺得我過分?”
“呵呵,這也不關我的事,還是不說了。”徐清溪心裡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感覺,咬了咬嘴唇,終究還是走了。
幾十分鐘後。
林煙和胡亦可坐在雷明德家裡。
胡亦可本來沒打算來,不過雷明德又打電話過來問了下雷慶慶,聽說她也在,就也請了一下。
兩人在廳裡坐了不到一分鐘,雷明德就穿著棉拖鞋從樓上下來。
“聖誕快樂啊,雷叔叔。”林煙兩人站起來說道。
“呵呵,那洋節rì我一把年紀可過不習慣了。坐吧。”雷明德說道,“有段時間沒見你,你可又幹了幾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啊!”
“有的事我也不想的。只是這天底下總有那麼多人喜歡輕視他人的xìng命,我又恰恰長著一張被人輕視的臉,只能被動地反擊了。”
“能平安無事就好。”雷明德說完,又問胡亦可:“胡老的身體怎麼樣了?”
“謝謝雷叔關心,還是不能下床。”胡亦可神sè一黯地說道。
雷明德也嘆了口氣,說道:“世事無常。我記得上次和胡老見面的時候胡老身子骨還硬朗得很,現在卻是這樣。希望能儘快好起來吧。”
林煙調節氣氛道:“傷心事先放一邊,不然越說越傷心。那個,雷叔叔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聊聊麼?”雷明德看了胡亦可一眼,稍稍遲疑了一下,還是直話直說了,“其實也就是想問問你和冬菇之間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叔叔你是受人之託來問這個的啊。”林煙恍然,接著也有些為難起來。
胡亦可目光一閃,揶揄地說了句:“需要我回避麼?”
“迴避啥,不用迴避!”林煙手指戳了一下她,示意她少添亂,接著對雷明德說道:“我只能說,葉冬菇這個女孩子,我是很有好感的……”
雷明德眉頭一皺,有些不悅地說道:“就只是這樣?”
“呃……”林煙也奇怪了,“雷叔叔您這語氣難不成是想撮合我們在一起?”
“我個人其實是比較看好你們的。不過葉家的態度當然就不會是這樣子了。”雷明德無奈地說道,“你們上次在北都那樣講了,圈內都知道了這件事。搞得冬菇她媽十分不高興。想早點幫冬菇尋個親事讓她跟你斷了。可結果問了幾家,都拿你們的事開玩笑。”
“哈哈,這麼說來葉冬菇是嫁不出去了?”林煙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