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隨著父親的抽插一顫一顫的向他滑近,他忍不住,慢慢湊近她,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防止她掙扎,一邊封住她的小嘴,品嚐她的味道,制止她對自己的虐待。
他覺得身上一陣酥麻,說不出的美好,口中的小嘴誓死也不張開,他只好捏緊她下頜迫她張開,然後霸道的填滿了她,用他的熱情的舌席捲她,蒐羅她的味道。
而一嘗之下,他就再也移不開唇去,更加瘋狂的掠奪她的津液。
甘草上下都被攻擊,無處宣洩體內積壓的快感,忍不住掙扎手臂,喉嚨裡嚥下一聲聲無助的呻吟。她覺得快要在那漫天快感裡暈過去了,似乎要失去知覺了。下身|穴道中的肉刃不停的攪合她,而口中的熱舌也一個勁的填補她,她的身子只被兩頭攻擊著填補著,卻無法出聲宣洩,那眩暈的快感就隨著兩人的強迫而不停的注入她的身體中央,要從上下到把她整個人都貫穿了!
田天齊看著兒子的覺醒,親吻自己身下女子的小嘴,心裡說不出的刺激,更是不甘落後,一頓兇猛的抽插,難以抑制的低吼一聲,射進花壺深處。
甘草紅腫的花壺不堪重負,一波波流出盈滿的Jing液,上面的小嘴也腫著,那淫蕩的樣子簡直是個完美的囚寵禁臠,讓人止不住要蹂躪她,破壞掉她。
(11鮮幣)106。心魔1(h)
田單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罪惡的地域中還對女孩產生了不該有的惡念,正如同甘草不知道為什麼她在這惡行中感受到身體的背叛。
田單覺得身上一陣燥熱,他不由自主想起了那日在廂房裡自瀆的情景來,那種躁動他早已不陌生了,只不過遐想中的女子從那白蓮花般的笑容倩影變成了赤身裸體不堪蹂躪的情狀,她身上沒有一件衣服,雙腿被迫大大的叉開迎接他父親的攻擊和發洩,她被那粗暴的抽插折磨的意志渙散,無法發難。
這一切都真實的衝擊著他的視覺和心房,讓他緊繃潰散的情緒也隨之淫糜虛幻了起來,那感覺很詭異,就像食用了曼陀羅後的病狀,讓他恨不得立刻抓扯掉衣衫,對她做更可怕的不敢想象的事。
他的衣衫隨著那遐想而被高高聳起的堅挺頂起了一個帳篷,他的堅挺一如他此時熱辣的目光一般銳利,他有了亡命之徒的感覺,而對於一個亡命囚徒來說,最重要的麻醉便是酒和色了。
他忍不住收攏了手臂,把甘草緊緊的勒在懷裡,手順著那潔白光滑的|乳峰摸索其上,他愣愣的看著自己手指下不小心碰到的粉粉|乳尖極為敏感的豎立起來,在空氣裡可愛而乖巧的硬起。看得他的心都滾燙滾燙的!
田天齊順著兒子的目光,發現了他的痴態,呵呵一笑:“這有什麼,你沒見這女子,還有更好的妙處呢!”說罷俯身貼上甘草,大嘴一口包住她的左|乳尖,呼嚕嚕的用力吸吮,像吸奶一樣咂動一張蓋著鬍鬚的嘴巴,田單給那一幕的離奇和荒誕刺激的呆住,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父親毫無顧忌的吃著幼小女孩的|乳頭,他又心痛又嫉妒,同時又給那荒謬的情景生生刺激的下身翹起更狠,漲得他生生的痛。
順著他父親包著女孩|乳尖不斷用力的嘴,那豐潤的山丘給親吻的高高迎著嘴巴挺起,就像專門送給他親一樣,田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田天齊停下了嘴巴,擦了擦嘴角,那粉嫩的|乳珠由於他吸食的慣性還滲出一串|乳汁,順著山丘蜿蜒流下。
田單心裡擂鼓一樣激烈,再也按捺不住,像是要報復一樣,他也含住另一隻|乳尖,吸吮的更加用力,讓甘草疼的只想躲。
他感覺到|乳珠在自己的唾液包圍中漲的飽滿,他忍不住用舌尖在整顆小珠周圍每一個可能滲出|乳汁的毛孔都舔了舔。
甘草難耐的仰起頭,可是胸前的嘴巴似認準了她的美妙,牢牢生了根,用細碎的牙齒抵住她的敏感的小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