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的蒺藜了,哼道,“我的人你要不起,你走吧。”
那人見她要走急了,“請問怎樣能帶跟那位紫衣姑娘見上一面?”
媸妍想了想,“她是我得力的人,若是閣下能為我驅使三年,我便還她自由,如何?”
那人看起來很為難,“並非我沒有誠意,實在是在下已經身不由己。可否換一個條件?”
媸妍心中暗暗譏笑這人心意不過如此,“這就難辦了……除非,你解開幕離給我看看,滿足下我的好奇心,若是如願,讓她給你看看容貌,哪怕來陪你睡一睡也未可知……”
她還未說完,便覺得那黑衣人身上突然殺意膨脹,竟是聲調冷了幾分,“抱歉,在下也無法以真面目示人。”
媸妍感受到殺意,早已條件反射般攻了上去,一時心癢,越發想看到他的真容。
黑衣人被迫抽出長劍,刀劍相撞,碰出亮眼的火花。
黑衣人的劍極長,劍招也有些奇怪,施展開來竟是如鐳射般讓人難以近身。
媸妍跟他糾纏了半天,早就不耐心,突然眼珠一轉,衝他身後道,“蒺藜,你怎麼來了?”
黑衣人一頓,殺意減半,劍招暗了下來,範圍小了一半,媸妍趁勢往前一招“開天闢地”,他的斗笠一下斷為兩半,掉落在地。
可是媸妍註定要失望了,他臉上還帶著一面銀光閃閃的面具。
赤蝮見她如此咄咄逼人,再也不同她多說,飛身遁去,果然是做殺手的,幾乎一閃而過不見了蹤跡。
媸妍若有所思的撿起他被割破的衣袖,只見黑色布料在陽光下隱隱流轉出蝮蛇暗紋,不注意根本看不出來,她隨手將布料丟給玉岫,“交給如意查查,這是哪裡特製的布料。另外,那四封書信送到天都有些時候了吧,看看那四個人到了沒有。”
“不用那麼麻煩,我可以告訴你,這種布料除了皇親國戚或者舉國首富,無人有能力織造出來且不流通於市,他們有能力壟斷,也自然有本事不讓你查的出來。”
媸妍眼神一閃,聽見那聲音心頭竟然同小女孩般歡快,“你怎麼來了?”
嶽洛水將那碎布隨手一丟,摟住她的腰肢,“聽說你要干涉江湖事,我總是不放心,往日你擔心對我聲名不利總不讓我去香川找你,現下我出來尋你也不行麼?”
媸妍眉眼彎彎,難得嬌嗔了起來,“我想死你啦!”她就勢一蹦,攀著他身子被他攔腰摟起往房中走去,幾名屬下早已自覺退避開了。
媸妍最為心動的就是他了,也因此,越發不願連累了他,平時不敢輕易見他。他年長許多,又無微不至,讓她每每綿軟下來,收了那些驕傲,只使使小性子也樂意得很。
嶽洛水關上房門,房內早已備好一桌酒菜,他將她輕輕放在坐椅上,用手指摸了摸她的眉眼,目光卻是落在她脫兔般的胸脯,滿意道,“妍兒,你又長大了。”他見她在他懷裡靜靜的膩著不願起來,越發滿足。
他忽然拿出一套檀木妝奩,只見裡面是一套做工精良的衣衫和釵冠,看起來精緻華美,又帶著出塵脫俗的柔美。
媸妍欣喜,把頭悶在他懷裡,嗅著他包容的氣息,“洛水待我最好,還說為什麼跟你在一起,總覺得像我爹爹似的……”小川像少年夫妻,洛水則更像是良師益友,跟他在一起,才讓她身心放鬆許多,覺得累了許久了。
嶽洛水心裡被她抱得軟軟的,聞言哭笑不得,“休要把我和西川師弟相比,我雖叫他一聲師弟,他年紀卻是比我大上不少的。”
媸妍聞言竊笑,他果然是比較在意年紀的,“你想太多啦。”
嶽洛水將妝奩往她手中一塞,“去換上吧,叫我看看妍兒的另一面。”
媸妍乖乖聽話,去屏風後將那套白衫金冠裝扮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