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停車的時候,賓士車減駛過,但行駛了三十多米之後就停在路邊,直到我們進來,也沒看到有人下車。”
梁靖雯淡然一笑:“不過問題應該不大,看樣子即便是跟蹤我們,也不像是境外勢力。”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送了一條資訊出去,才到門口招呼服務生進來點菜。火鍋城的度很快,底料鍋上來了,一應菜色也都跟著而來,四人看著服務生熟練的擺放菜色,嗅著香辣的味道,已經食yù大開。
漢託布眼看著三位美女開始動筷,不由得眉頭微蹙,而本想招呼漢託布開吃的三位美女見此情形,又不約而同的放下筷子,紛紛爭搶著開啟啤酒,漢託布急忙起身要過來酒瓶,開啟瓶蓋併為三位美女倒酒。服務生見狀,端著空托盤微笑著退了出去。
漢託布在服務生離開的那一刻,迅在每人的酒杯裡放入一顆yao丸,xiao聲說道:“菜中有**,這是解yao。”梁靖雯面不改色,藍馨雨臉色微變,蕭洋就要站起來,卻見梁靖雯端起酒杯笑道:“來,咱們乾一杯嘻嘻,友好玩的事情,咱們為什麼不好好玩玩呢?在這裡能找人陪著玩可不容易啊。”
蕭洋笑了:“咯咯咯咯,好啊,咱們乾一杯”話語一出,漢託布和梁靖雯都聽出來蕭洋已經動了殺機。藍馨雨此刻也不擔心了,漢託布是雪兒的忠實追隨者,也是楚飛的奴僕,對她們也是忠心耿耿,而且作為圖贊家族的新一代巫降傳人,在用毒、解毒方面也絲毫不遜色於雪兒,有漢託布在,即便菜裡面的是見血封喉的毒yao,也不會對她們造成任何威脅。
藍馨雨見向梁靖雯和蕭洋海吃海喝的樣子,也安下心來,只是喝酒吃菜表現得不夠自然,顯然還在擔心漢託布所說的**一事。只是藍馨雨並不知道,即便漢託布不在酒中放入解yao一類的,蕭洋和梁靖雯也不會被mí倒,以她們兩個的修為,**對他們根本不起作用,這一點,只怕漢託布也毫不知情。
幾杯酒下肚,蕭洋手下打起哈欠:“好睏啊,要睡了”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藍馨雨,醉眼mí離的趴到桌子上,又很勉強的樣子支撐起來,翻身倒在沙上;梁靖雯也開始裝模作樣的倒了下去,藍馨雨心裡猛的一驚,隨即明白了什麼意思,直接趴在桌子上。漢託布卻不太會裝,猛然站起來叫道:“夫人夫人——你們——你們怎麼了——”緩緩的滑倒,癱軟在桌子旁一動不動,卻凝神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然而一直過了三五分鐘,也不見有任何動靜,蕭洋和梁靖雯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失敗了,漢託布也有些不耐煩,只有藍馨雨還在提心吊膽的,既不敢抬頭,也不敢稍有舉動,心裡還彷彿十五隻吊桶打水一樣七上八下的。
又過了五分鐘,隨著一陣腳步聲,房門突然被開啟,緊跟著進來三個人,赫然是趙良棟、陳懷平和於華龍。看著貌似昏睡不醒的四人,趙良棟不禁冷笑兩聲,只是臉上得意的笑容,讓陳懷平和與華龍看得很不是滋味,三個女人早已經分配好了:藍馨雨是趙良才的,趙良棟則看上了蕭洋,當然,前提是要先玩過樑靖雯,以報在國盾被辱的仇恨。
“老大,你可想好了,這三個女人都是楚飛的,要是那xiao子回來知道了,只怕——”陳懷平xiao聲說道,對於楚飛,他素來心有餘悸,他更清楚那位紈絝少爺的手段,玩了他的女人,要麼讓他死,要麼自己死
“放心,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我是不會動粗的。再說了,這些**最好的地方不是你能隨便玩女人,而是這些中了**的女人清醒之後,就會完全忘記以前的事情,第一眼看到誰,就會對誰一輩子忠心耿耿,嘿嘿——楚飛很了不起嗎?他的女人,遲早都是我的,就跟著眼前的三個一樣,脫去衣服,都他**的一個樣”趙良棟氣急敗壞的說道,可見他對楚飛仇恨之深,已經到了無法消磨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