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在度劫之前就止步不前,即便有能夠提升的,也根本無法承受度劫期的劫難,哪一個不是死於非命修成散仙,就是形神俱滅,永世不得輪迴而這位楚少的修為,最多也就是避開了度劫期,但因為沒有經歷度劫這一關,因此修為永遠無法提升到最佳境界
司馬泰明笑道:“楚少,我勸你還是快點離開吧,該做什麼情就做什麼去。我黃軒後裔絕對不會聽命於任何人,即便是當權者,我們也只有責任輔佐,而無責任無義務。老朽就此告辭,楚少請自便!”說完轉身要走。
楚飛冷笑道:“再接我一招,如果你還能輕易躲開,那我當然會走!”說完,也不給司馬泰明反應的機會,直接兩道炫紫sè龍形光影打了出去,這可是楚飛的看家本事,如果不試試看就這麼走了,楚飛絕對無法死心。
司馬泰明顯然也很震驚,炫紫sè龍形光影隱含著風雷之勢,雷霆萬鈞的力道,司馬泰明當然不敢掉以輕心,立刻一個縱躍跳起來,周身上下頓時佈滿了金黃sè的光芒,在炫紫sè龍形光影裹挾而來,就要糾纏上司馬泰明的那一瞬間。司馬泰明周身的金光突然暴漲,硬生生的把龍形光影直接撞碎,慢慢消散於無形。再看楚飛,臉上已經是血紅sè。而且嘴角隱約可見一絲血痕,不等司馬泰明開口,楚飛已經失去身影。
“小子,算你跑得快!嘿嘿,我還以為傳說中的龍形光影有多厲害呢,原來不過如此!不過這小子的修為在其他人面前也的確算得上數一數二的,足以完成剿滅焚天任務,尊主的料想果然要比我們周全縝密!”司馬泰明一邊想著一邊冷笑不已帶著兩個跟隨一晃神回到黃軒家族的古老宅院內。
“如何?”看似年輕的尊主也不回頭看司馬泰明,兀自欣賞著一副古畫。
司馬泰明躬身回答:“尊主明鑑,那小子的確有些門道,可是修為跟我們相比就要差得遠了。()這一次他必然深受打擊,雖然不敢再來擾亂,但對付焚天只怕會有所顧慮。尊主,這小子前來惹事,會不會是對尊主的計劃起了疑心?”
“當然。楚飛很聰明,也很敏感。他絕對知道我這個人的存在,而且也清楚他的頂頭上司聽信我的要比聽信他的多,這也讓他有了某種危機感;而且我想他應該想得到。一旦焚天被滅,他勢必成為最高權力相互爭取拉攏或者打壓的物件。而拉攏他的除了當權者就不會再有別人,但能打壓他的人卻很多。比如我就是。楚飛現在思考的是: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孤注一擲,先拿下咱們黃軒後裔,再去對付焚天組織。而今rì的失敗,會讓他暫時氣餒,但絕對不會影響到他對掌權者的忠誠,因此楚飛必然先放下一切去對付焚天。”
司馬泰明連連點頭,一臉心悅誠服的樣子:“尊主高見!可是我擔心楚飛根本對付不了焚天,如果被焚天打敗,那——”
年輕的尊主擺擺手打斷司馬泰明說道:“和焚天的一戰,楚飛絕對能獲勝,呵呵——你以為他真的是不堪一擊而逃走了?他是在示敵以弱,故意落敗的吧。楚飛最多的時候能夠一次發出八道甚至更多的龍形光影,而炫紫sè是我們修真者做希望修煉出來的,即便是我也無法輕易做到,而今卻在你手下輕易落敗,還用我明說嗎?立刻告誡其他人,遇到楚飛儘量迴避,讓他囂張去吧,哈哈哈哈——”
司馬泰明聞言不由得心中暗暗吃驚,但還是急忙點頭答應著躬身退下,只是心裡還對楚飛有點不服氣,卻又不得不認真思考尊主的一番話,立刻把尊主的命令傳達下去
再說楚飛瞬移逃走,藍若水也跟了上來,卻見楚飛一臉笑意,藍若水困惑道:“為什麼故意落敗?黃軒尊主可不會相信你輕易落敗!”
楚飛笑笑:“當然不會,但一次兩次他不會相信,三次四次呢?我就是要讓他相信,迫使他出面印證,這樣我才有機會拿下他,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