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這就回去,不要耽誤,我幫你問他,讓他解釋清楚!”
然而天已漸漸黑了,她不敢過鴨嘴橋。雨後滿漲的河水奔騰而來,似那幽冥鬼靈的冤屈,她忘不掉王德柱那張臉,那頂破草帽。他提著他這些天換洗的衣服揹著她,他讓她閉住眼,“誰說出沉塘必須過鴨嘴橋的,我這些天在村子裡晃,就發現還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