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直也停下了腳步,轉過來故作輕佻道:“啊?逃跑,本大爺才沒什麼好逃跑的呢,只是想到可以教訓那些傢伙,有些激動難耐罷了。”
“是嗎,所以你是打算把那些在你手廢了後,不再拍你馬屁反而嘲弄你的大學同學給一個個殺了嗎?”
木場勇治和長田結花詫異地看向黃狩,海棠直也則收斂其輕佻的笑容。
“你怎麼知道我要報復誰的...”
黃狩隨意道:“你就當我會預知好了,我知道你部分的事情。比如你之前是個吉他高手但是被人故意陷害導致車禍手殘廢了,比如你本來會在咖啡店那就被那個烏賊奧菲以諾殺死轉化成蛇型奧菲以諾,而不是現在這樣成為了原生種。”
海棠臉色幾度變化,隨後緩緩問道:“那你知道是誰陷害得我嗎?”
“知道。”黃狩簡單明瞭地說道。
海棠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沒問出口。
他望著黃狩,眼神複雜道:“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黃狩輕笑一聲,“呵,就像我剛剛說的,你本來在咖啡店就應該死過一次了,但是那次我救了你,而且沒了那時候的覺醒導致的你感應突變,你後面應該不會出事來著,所以我很好奇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又死了一次。”
海棠見他聊到這個,臉色既尷尬又有些難看。
他將事情道出,聽罷,其他三人的眼神都變得古怪起來。
怎麼說呢,帶著些憐憫又帶著些無語。
事情很簡單。
海棠直也因為沒有被殺,所以這次的招聘面試沒有延後,他成功入職了工廠。
因為性格活躍的原因,他和廠長還有經理聊得很不錯,兩人還帶著他去吃了次入職宴,雖然只是簡單的一次壽喜鍋而已。
在飯桌上,因為三人相談甚歡,廠長大吐苦水,自己的廠子差點就倒閉了,還好有老婆死後的保險金才得以為繼。
經理也在一旁吹捧著廠長的不容易。
海棠直也好死不死地開玩笑道:“廠長,你老婆去世的時間還真是巧啊,該不會?嗯?是那樣的吧?哈哈哈哈...我開玩笑,開玩笑,別當真。”
當時廠長就尬住了,然後同他一同尬笑著。
他絲毫沒察覺到廠長眼裡的殺意。
三人吃完飯後,廠長說著自己先離開,海棠和經理居然還對於廠長老婆的死聊了起來。
絲毫不知道,他們廠長就在房間外面偷聽著。
接著,廠長就鋌而走險,在廠子附近對海棠下手了。
海棠直也苦笑道:“...廠長拿繩子死死勒著我的時候和我說‘我絕對不會讓你破壞我好不容易才穩住的現狀的!’,可我真的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黃狩無語地望著他,“這就是嘴碎的代價,一條命的代價,但願你長點記性吧。”
海棠直也尷尬地揉了揉頭髮。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想做什麼?”
黃狩見他還沒打算離開的樣子,便將奧菲以諾目前的情況,以及他們的部分目標。告知了他。
“所以,你打算加入嗎?”木場勇治急切地詢問道。
海棠直也面對黃狩時的平穩,在對待木場勇治的時候瞬間消失,再次變得輕佻:“啊?我才不加入呢,太麻煩了,不管是你們還是智腦啥的。我不要,我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感謝你們的救助,以後本大爺發達了,再來報答你們啊,拜拜~”
說罷,海棠直也便逃似地離開了公寓。
木場勇治還打算去追他, 黃狩攔住了他:“別追了,沒用的。”
長田結花則擔憂道:“可是如果他被智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