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啊!我真的還能打,嘶!好痛,你搞什麼啊!額...”
乾巧還想逞強,被真理一巴掌拍到傷口處,痛得倒吸一口冷氣,正想著罵她,卻看到真理臉上淚跡斑斑,正難過焦急地望著他。
乾巧似乎也察覺對方真的很傷心,很擔心他,連忙低聲道:“好啦,我真的沒事,我會休養好再上場的,別哭了。”
“真的?”
“嗯嗯,真的。”
“那就說好了哦,不準逞強!”
“知道了。”乾巧嘆氣妥協道。
兩人的互動也讓其他人從沉重氛圍裡出來,一臉揶揄地望著二人。
神道貴久對著犬飼彰司吐槽道:“為什麼我一天沒吃東西卻突然感覺很飽了啊。”
犬飼彰司道:“因為你被餵了滿嘴狗糧,是在場所有清醒的人。”
吉元麻衣補刀道:“還有奧菲以諾。”
眾人的調侃讓對彼此情感懵懵懂懂又含糊不清的乾巧與真理二人紅通了臉,對視一眼後默契地低頭不語。
由黃狩改變了許多事情之後,這些年輕男男女女們的感情線也和原劇不再相同。
沒有草加雅人的介入和從中作梗,更沒有真理理想型男友木場的闖入,乾巧和真理之間地情感發展遠比原劇情中更加迅速。
原tV劇情中乾巧與真理更像是怨種閨蜜,甚至乾巧察覺自己對真理的在乎恐怕是在他試圖聽一次真理的話相信澤田,從而安排兩人見面導致澤田真的害死了真理後吧。
後續事情越來越多,結花死亡,木場黑化,草加死亡,沒人能夠在這種處境中享受戀愛吧,以至於到了結局之時,兩人依舊處於一種友情以上,戀人未滿的狀態。
而啟太郎和結花沒有相認,幻想破滅之後,正在尋找著自己下一個春天,目前是機率為零的吉元麻衣。
木場放過了前女友,也徹底放下了那段感情和過去,正積極專注於奧菲以諾與人類的共存問題中,沒考慮過戀愛的事情,只是對渴望被愛的結花有著憐愛的關心。
海棠不像原劇一般將夢想託付給自己的學弟,他沒有放棄吉他的夢想,想克服心理障礙,努力練習試圖重新將過去的手感找回來,待和平之後登上舞臺,同樣沒考慮過戀愛的事情。
結花沒有再如原劇中沉迷於海棠那墮落天才的魅力中,也切斷了與啟太郎的網友緣,雖然依舊渴望著被愛,卻也明白哪些事情更為重要,更是希望能夠徹底擺脫悲慘充滿惡意與欺瞞的過去,至少目前而言,她已經滿足,她感覺到有了真正的家庭的溫暖,縱然對方不是血親,卻是真正為自己著想的家人。
嬉鬧過後,青木茂久表示自己會不時和木場勇治聯絡。
“我會和木場他們保持聯絡,除了打探智腦公司那邊的情況,還有狩先生的狀況,至於我們接下來這段時間就都在這裡度過了,這裡房間足夠多,也有儲備糧食,而且也不算太封閉其實不一定用得上。”
“總之,現在一切都得小心為主。”
眾人點頭表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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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狩他要緊嗎?”
木場三人的高階公寓中,海棠探出頭圍觀著躺在公寓上層那張大床上的黃狩。
結花正細心地為黃狩用冰毛巾給他降溫。
木場勇治深嘆一口氣,凝重道:“沒想到,連狩先生對上村上也會這麼艱難嗎,還有個同樣可怕的北崎...”
海棠也不再搞怪,拍拍木場的肩膀道:“安心啦,太田他們不是已經聯絡了那個老社長了嗎,只要我們苟住等對方把那個什麼爆裂器送過來,讓乾巧那傢伙的Faiz變得比北崎和村上還要強就能解決了呀。”
木場勇治搖頭苦笑:“可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