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渣男考試考成究極海王版的人，宋世清還是第一人，也是第一個在這門課的模擬考試上掛了好幾次的人。

&ldo;那你是隻想跟我一個人嗎?&rdo;

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他的身邊，剛剛還有腳步聲，現在卻像一隻飄來飄去的幽靈。

宋世清搖了搖頭，沉聲道：&ldo;你們我一個都不想。&rdo;

&ldo;那你為什麼要勾引我的弟弟?你們除了擁抱還幹什麼了嗎?你親他了?&rdo;

男人的語氣聽起來帶著憤怒和濃濃的醋味，可是宋世清知道他只是因為沒有得到公平的待遇而不高興。

現在的夢正是他最近一次掛了科的模擬考試結尾場景，接下來他會坦誠直白地說出原因，靠判定他違規和考試不合格徹底脫身。

這樣想著，宋世清也就這樣說了出來，&ldo;因為我在考試，內容就是要讓你感受那些以前被你傷害過的人的感受，所以我勾引你的弟弟是想……&rdo;

為什麼夢境沒有結束?

他明明提到了違規詞&l;考試&r;。

以往每一次重現不及格考試時的夢境，都不會繼續下去。

&ldo;想什麼?&rdo;

男人的唇湊到了他的耳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側，搔起一陣密密麻麻的癢意。

宋世清側過頭。

他在夢中看不見男人的臉，目光從下掃過時，卻發現男人的衣襟大敞，精緻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左下方有一顆不太明顯的紅痣。

頓了頓，心裡因為考試疑惑卻仍是把剩下的話說完，&ldo;是想讓你後悔天道好輪迴，看看蒼天饒過誰。&rdo;

很中二的臺詞，但是課本里就是這樣教的。

宋世清不會撒謊，也不喜歡撒謊，現在更沒有撒謊的必要。

可能說來有些泯滅人性甚至冷心無情，但他確實不會因為要去傷害一堆沒有神智的程式碼，而產生愧疚之情，這只是他的考試而已，更何況現在只是他的夢。

男人不甚在意地輕笑了聲，又問：&ldo;那後面呢?後面兩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rdo;

擋在月亮前的薄紗不知道何時流走了，清冷的月光如數洩了下來，刺痛了抬頭人的眼睛。

宋世清抬頭眯了眯眼，總感覺夢中的月亮不太對勁，圓圓一圈的周圍，好像泛起了水光的波動。

&ldo;什麼都沒幹，我沒有親他，只是想讓你傷心難過而已。&rdo;

事實上擁抱都是對方精準算計後才會有的。

宋世清的原計劃只是裝模作樣地宣佈一下自己移情別戀。

&ldo;你也沒有親過我。&rdo;男人委屈道：&ldo;你喜歡我的弟弟，那麼我和我的弟弟可以一同滿足你在生理需求上的任何要求，但你不能拋下我。&rdo;

宋世清糾正道：&ldo;我不喜歡你的弟弟，現在也沒有任何生理上的需求。&rdo;

他的內心莫名升騰起了一種焦灼，這與以往不同的夢讓他失去了先知的自信。

男人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緒，問道：&ldo;你在緊張什麼?&rdo;

&ldo;我沒有，只是有點煩躁而已。&rdo;

男人驀地笑了起來，&ldo;那我們來做一點快樂的事情吧，讓你的煩躁消散。&rdo;

宋世清還沒問，就感受到周身的環境驟然變化，眼睛似是被人用柔軟的絲綢覆蓋住，什麼都看不見。

他發現自己是躺著的，渾身都陷在柔軟的棉被裡，修長的四肢攤開，有什麼鎖住了他的手腳，像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