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每日都說賺錢賺錢,其實無異於從別人口袋中搶錢。因為無論是以合法的形式,還是不合法的形式。一個人口袋裡的錢多了,那麼就註定某個人的口袋裡錢少了。
炒房,炒地,炒期貨,炒煤,炒石油,這即是沐萬金的龐大商業帝國。聽說他最近正在搶佔網路市場,這次出國也是為此打下基礎。
陸浩天沉吟道:“沐萬金啊沐萬金,你說你少賺一點,讓別人多賺一點,你的仇人不就少了嗎?”
“陸浩天,你是不是說我爸比壞話呢!”
回過頭,發現沐若仙雙手叉腰,氣呼呼地站在他身後。陸浩天立馬打哈哈道:“哪有哪有,董事長說輕了是我老闆,說重了那可就是我的衣食父母啊,我說誰的壞話也不可能說他的壞話啊!”
“那我怎麼聽你說我爸比的名字。”沐若仙雙手搭在沙發上,弓著身子,側著小腦袋瓜壞壞地說。
陸浩天轉移視線,他曾經讀過一本關於人際交往書,與別人談話的時候,應該注視別人的鼻子。
只是他剛剛轉過頭,就瞥到一副波瀾壯闊的畫面。沐若仙因為在家,只穿著一件白色吊帶衫,又因為清涼,穿了一條不算短但算短的短褲。
總之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沐若仙突然驚呼道:“你怎麼流鼻血了?”
“啊——”陸浩天目不轉睛,“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沐若仙猛地發現他的邪惡眼神,猛地向後一跳,雙手護住領口,羞紅著臉宛如看待強姦犯一般斜視陸浩天:“你個色狼!”
“好看!”陸浩天抹了一把鼻子,壞壞一笑,閉上眼睛,一臉回味無窮地表情。
看到他那副表情,沐若仙的臉紅至耳根,想要破口大罵,卻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終於,她吐出了兩個字:“種馬!”
陸浩天拿衛生紙擦了擦鼻子,笑道:“第一,我沒有強迫你,是你自己露給我的,我能看到也是無心之舉。第二,你能知道‘種馬’這個詞,不簡單哪!”
“你!”沐若仙被陸浩天氣的說不出話來。與自己的春光外洩相比,沐若仙更討厭讓陸浩天因為“種馬”一詞覺得自己是個輕浮的女孩。
“好了,好了,不和你鬧了,不是帶著那個啥你嗎,有沒有露點。”陸浩天繼續調戲,但話說語氣卻是給人一種漫不經心地感覺。
“你個色鬼,改天就讓我爸比開了你,還有你說他壞話的事,我也會如實稟報,你就等著捲鋪蓋走人吧你。”沐若仙氣呼呼地坐到陸浩天身邊,更是拿起桌子上的遙控器,調換陸浩天正在看得電影頻道。
陸浩天低下頭,朝沐若仙抱了一下拳,笑呵呵道:“那可真是大恩不言謝,你快點向董事長給我打小報告吧。快點讓我離開你們姐妹,如果真是那樣,我就解放了!”
話一說完,陸浩天就模仿小朋友贏得百米賽跑時的樣子——雙手握拳,雙臂擎天,一臉歡快,還配了一聲特別幼稚的“耶”!
沐若仙更是被氣的不行,開除他也不是,不開除也不是,她剛才言語的當然是故意的,假如讓陸浩天離開,不知道為什麼,她還真有點捨不得。
大拇指一邊按動遙控器,心裡一邊默默唸誦“不喜歡他”,沐若仙可謂是飽受煎熬。
這個時候,蔣蕾蕾突然從二樓跑下來,看到其實冷戰的兩個人其樂融融地坐在一張沙發上看電視,而且電視裡的兩個人正在接吻。
現在的蔣蕾蕾,只有兩個字能形容她現在的感受——懵逼!
她結結巴巴外加一點小失落地問:“你們兩個……處物件啦?”
“說什麼胡話呢!”沙發上的兩個人同時回頭,同時張嘴,同時發音,最後異口同聲地說。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