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忐忑的接過那張燙有金絲鑲邊的名片,沐悠低頭看去,上面只有著一個名字和一個電話。
——有些人的身份是不需要標註的,因為一個名字就可代表他的存在。
“怎麼樣?你要不要考慮現在就和我回蕭家見見你的雲姨?”蕭騰說出的話帶有濃濃的誘惑性。
沉默了一會兒,沐悠還是答應了,雖然覺得整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