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牧回去,孫隊長等人正滿臉氣憤的站在路口商議事情。
他們站在路口,也不知出了什麼事情,一個個氣憤不已。
杜雲納悶詢問“隊長,你們幹什麼呢?”
“還說呢,還不是因為香菇的事。”
“咱們能弄到香菇這不應該是很好的事情,你們也一直很高興,怎麼到了成熟的時節,反倒開始生氣。”
杜雲有些納悶,總感覺這事情弄得莫名其妙,明明那麼高興的事,怎麼到了這裡又開始生氣。
又不是小孩,一會一個點子,你們怎能這樣。
有人忍不住抱怨,說明情況“別提了,場部傳過來訊息,讓咱們分一些香菇什麼的過去。
這是咱們自己種的,他算老幾,憑什麼給他,還幹不幹人事。”
那個我該怎麼說?
這件事很正常,蘑菇人家能忍住不要,可香菇他們能忍得住才怪。
蘑菇我還能跑到森林去採摘一些,牧場靠近森林,其中蘑菇多的是。
若是需要,隨時都能採摘下來。
哪怕不是蘑菇生長的季節,也可在其中發現已經風乾的蘑菇,想吃的話,還是能品嚐到。
例如在松鼠的越冬儲藏室中,便能時常發現蘑菇的蹤跡,若是不嫌髒,可以拿回家品嚐。
只要不是不小心吃到有毒的蘑菇,其他一切好說。
可是香菇不行,實在沒辦法弄到。
聽到現在香菇成熟,他們當然得要一些。
想了下沒有多說,不準備管這個,反正該分給咱的香菇還得分給咱,咱又何必阻止。
見他不說話,本來正在生氣的眾人,更是群情激奮,紛紛叫嚷起來:“不行,絕不能給他。”
“就是,幹活的時候沒有他們,分好處了你們跑過來,絕對不能行。
誰要是敢來拿我的東西,我跟他拼命。”
孫隊長臉色發苦,看著他們說道“你說的簡單,不管怎樣我們都是牧場的人,現在場部要點香菇,結果一點東西不給不合適。”
“憑什麼,那是我們自己幹活種的,不管他,想要你讓他自己來,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就是咱們不理他。”
一個個群情激奮,想拿我的東西不可能。
反正他們不靠場部生活,有本事你給穿小鞋,沒本事,別吱聲。
要是敢讓他們穿小鞋,那就他們就該讓對方知道,什麼叫來自牧民的憤怒,他們敢把場部的攤子給掀了。
反正法不責眾,此事又是場部的錯,上面即使追究也沒辦法。
把孫隊長搞的那個無語,苦著臉看向杜雲求助“靈均,你看場部既然說了,咱總不能一點面子不給,這事弄的。”
你們是可以不將場部放在眼裡,可是我不行。
作為七隊的隊長,他上要對場部負責,下要管理牧民。
身為大隊長聽著很不錯,只是有時候嘛,就是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
杜雲想了一下,說“給,咱們還是要給的。
“憑什麼,這是咱們自己種的。”
杜雲示意他們先聽自己說完,隨後接著說道“咱們可以給,但不能白給,必須跟場部討個說法,他們要多少又有怎樣的說法,明年又如何?”
“什麼意思?”
眾人齊刷刷看著他,不明白他說的意思,想讓他說的更明白一點。
我靠,我說的這麼清楚,還是不明白。
“他們想要咱們可以給,但你必須拿東西換,等到明年你要多少,咱們也可以給,但他們也必須付出代價,差不多就是跟場部交換,不能無條件給他們。”
這個可以有。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