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許大茂黑著臉深感無奈,自己不應該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怎麼就被發現了呢。
結果不僅被死對頭嘲笑,還得開全院大會挨訓。
杜雲坐下向前方看看,一方是許大茂,一家另一方是賈家,賈張氏和賈東旭兩人狠的咬牙切齒,一副隨時準備啃人的模樣。
老許家許富貴夫妻兩人卻在後面,黑著臉不肯上前。
丟臉啊!
截胡他們不反對,可你不能被人發現,這事情弄的。
全員到齊,全院大會正式開始。
照例劉海中咳嗽一聲準備講兩句。
賈東旭卻不給他機會,直接上前說道“大家都知道上次我找物件的事……”
他說了半天,告知眾人原因,眾人看向許大茂的目光滿是古怪,截胡還是截胡院裡鄰居,這人道德品質得有多麼敗壞。
正說著,賈張氏忽然衝上去喊道“許大茂我跟你拼了。”
衝上去撓的他臉上一道道的血痕。
眾人趕緊上前勸阻,費了好大勁將他們拉開。
在看許大茂臉上被撓的一道道的,頭髮也被揪下來幾撮,顯得狼狽不堪。
即使如此,賈張氏依舊不放過他,咒罵道“你乾的人事,有這麼幹的嗎,咱們可是鄰居,現在一看屁的鄰居,你們全家不是人。”
眾人同樣議論,感覺沒這麼幹的。
許大茂黑著個臉哪裡肯承認,沒承認截胡就被撓成這樣,若是真的承認截胡,他還想不想活。
“誰告訴我截胡的,是杜雲截胡,賈東旭最開始看到的便是杜雲跟王小慧說話,你憑什麼找我。”
“王小慧承認是你。”
“那是她攀咬,當時杜雲喊過我,她為了保護他才如此說。”
杜雲直接說道“說我截胡,你還要不要臉,咱們到底誰截胡心裡清楚。
要不然這樣,咱們發誓誰截胡誰斷子絕孫沒有後代。”
許大茂臉都黑了,他敢跟人發誓嗎,他可沒興趣跟人胡亂發這種毒誓。
到底什麼情況別人不知道,咱還不知道嗎。
“你這是封建迷信。”
“迷信不迷信的,我只是為了順這口氣。
我敢這麼說你敢嗎,你不敢,因為你自己知道到底誰截胡。”
許大茂被憋的說不出話,半晌喃喃說道“還不是跟你們學的。”
“上次的事早有定論。”
被人提到上次,賈東旭心又疼了,看看坐在凳子上抱著何雨水的秦淮茹,他的心止不住的疼。
“上次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好意思說,若非是你們截胡,哪會有今天的事。”
杜雲無奈,趕緊提醒他“東旭哥,咱可不能被他欺騙,胡亂失去順序,上次的事已經說清楚,主要是這次該怎麼辦。”
對對對,先把今天的事說清楚。
“就是你截胡,許大茂你乾的是人事,咱們可是鄰居,你竟然截胡。”
賈東旭咬牙切齒看著他。
眾人看他的目光同樣古怪,真不幹人事,鄰居間都敢這麼幹,有這樣的嗎。
許大茂反倒不在乎。
“我實話實說,根本不知道王小慧是他的物件。”
“你胡說,上次我跟院裡都說過。”
“那你告訴過我嗎?你只是給我父親說的。”
賈張氏傻眼,咱還能這麼推脫的嗎,跟你父親說過跟你有什麼區別。
她總不可能整個院裡所有人都給說清楚。
狠狠盯著他,盤算此事到底該怎麼辦。
“你胡說。”
“事實就是我上次真的不知道,我見外面一個美女,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