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好訊息是作為一個二流子,杜雲並不是常年待在村裡,時常出去,將周圍幾百裡的縣城市區逛了個遍,人們對他並不是非常熟悉。
除了知道村裡有這麼個人,能叫得上名字,至於他在外面到底如何幹什麼事情,沒人說得上來。
或者說認為他在外面胡混,投機倒把,總之不幹正事的那種。
他想要改變還是比較容易,沒人知道內裡已經換人。
啪啪啪清脆的響聲出現,杜雲扭頭看了看窗戶,上面是一群小可愛,更看的他嘴角抽搐。
這個家裡到底有多少跳蚤蝨子之類的小玩意。
幸好接近晚秋,若不然裡面不知會是何光景,微觀動物園啊。
買了瓶蚊子藥對著跳蚤直接開噴。
沒辦法,雖然蚊子藥也能殺死跳蚤,卻不能像殺蚊子那樣噴在屋裡完事,而是必須對著跳蚤直接噴。
再說他想噴在屋裡燻死這些小可愛也沒用,窗戶上那破爛的大洞,足以將所有的藥物吹走。
連續將三瓶蚊子藥噴了個乾淨,在看窯洞。
跳蚤、蜈蚣……各種小可愛在門口的位置鋪了滿滿一層,密密麻麻的,看著很是滲人。
前身這生活,他也是服了。
找了找掃把,只在其中找到一個光禿禿快要只剩下掃把頭的那種,清掃範圍,比掃把頭寬不了多少。
沒辦法,杜雲從購物平臺購買拖把,掃帚,抹布,各種清掃工具,先把窯洞打掃乾淨再說。
忙活半天,方才將窯洞收拾了個大概,至少有個下腳的空,晚上睡覺的時候也能躺下。
找了個椅子坐下,抽著煙休息,杜雲盤算著另外的事情,必須做出改變。
讓人們看看他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杜雲,改變人們對他的印象。
這樣的話先,從第一步開始。
他未必不是沒有想過進入這種世界的可能,早就有了腹稿,盤算過該如何處理。
正好這傢伙是昨天剛從外面回來,沒有幾個人看到,誰又知道他從外面拿了什麼東西回家。
心中一動,在購物平臺購買,左手一隻籠子,右手邊則出現幾個捕捉網。
籠子裡是一隻紫貂。
貂皮的那個貂,他不是要弄貂皮,這年頭你弄個貂皮給誰。
再說憑他的身價,敢問你是從哪弄的,說不出來就等著進去蹲著。
非得被弄的站到講臺上批評不可,還必須虛心接受檢討,他沒興趣。
不過可以捕捉野兔,現在野兔還是很多的,只是人們難以捕捉。
形容一個人跑得快,會說他跑的比兔子都快,可見野兔速度有多快。
至於挖兔子洞把兔子挖出來,更不可能。
人們哪怕發現了兔子洞想要將它挖出來,費的事不是一點半點,反而非常困難。
所以人們就開發出使用安格魯貂捕捉兔子的手法,將安格魯貂放進兔子洞,進行驅趕。
安格魯貂是兔子的天敵,以野兔為食,被天敵鑽入洞中,哪怕它鑽洞再深也得逃命,跑出來逃命,然後就被放在洞口的捕捉網捉住。
只是國內沒有安格魯貂,他用紫貂代替,反正都是貂,都喜歡吃野兔,用紫貂抓兔子還是沒問題的。
哼著歌離開村子,去廟坪山山上尋找野兔的蹤跡。
過幾年受農業學大寨的影響,廟坪山開發成梯田,層層疊疊直到最高處。
現在還是一座山峰,上面樹木茂盛,兔子洞不在少數。
只是你哪怕發現兔子在家裡又如何挖洞,不好意思,兔子洞能有個兩三米長。
年歲久的兔子洞更是能有十幾米長,深達三四米,在周圍有好幾個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