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平臺邊緣扔下。
既能擴大家中院子面積,又能輕輕鬆鬆將土處理掉,杜雲感到很不錯。
誰讓他攤上這麼個好媳婦呢,誰不喜歡,這是非常好好吧。
正看著,有人過來看病,見到這一幕,不禁臉色古怪。
一個大男人躺在那裡不幹活,卻讓婆姨挖窯洞,這是什麼情況?
笑呵呵調笑詢問“杜雲,你幹什麼呢?”
“看書累了,休息一會。”
“休息,婆姨正在挖窯洞呢,你在這裡休息。這是要將她當牛做馬嗎?”
“所以說我娶了個好婆姨,對孫蘭花我很滿意。”
是啊,她的確很好,看上你這麼個二流子就不是那麼好。
心中鄙夷,身為一個大男人不幹活,讓婆姨去挖窯洞,妥妥的二流子行徑。
只是心中到底有多少羨慕,那就不是別人能知道。
自家怎麼沒有這麼能幹的婆姨。
他雖然不像金俊海那麼怕婆姨,但也相差不遠。
家中很多事情是婆姨做主,他只有俯首聽命的份。
結果你看看人家,輕輕鬆鬆找了這麼個好婆姨,要的彩禮還那麼少,不要太好。
杜雲被她弄的也感覺有些尷尬,誰讓自家婆姨這麼好呢。
終究也是男主外女主內的思想作祟,自己在這邊休息著,讓婆姨在家裡累死累活挖窯洞,不管誰看到也會感覺古怪。
為緩解心中尷尬,杜雲開口詢問“行了,別看了,再看也不是你的,你過來幹什麼?”
“我看病。”
杜雲將他喊進房屋把脈看病,檢視他有什麼病症,也好進行醫治。
看完病,見時間不早,杜雲招呼孫蘭花別幹了,先做飯。
什麼事沒有吃飯重要,主要的是讓她休息著來,用不著拼死拼活一副一天之內就要把窯洞挖出來的架勢。
我靠,人家挖窯洞還得給你做飯,你這事幹的,想起來就不知該如何形容,夠會弄夠會玩,夠狠。
孫蘭花答應,放下手中的撅頭,清理了一下身上,隨後開始去旁邊做飯。
那副乖巧懂事幹活勤勞的模樣,更是把對方羨慕的不要不要的。
怎麼讓杜雲這個二流子娶到這麼好的婆姨,天理何在。
可惜他早已有了婆姨,要不然說什麼也得截胡。
至於現在,他也就只能羨慕一下,其他什麼話不能說。
正在這時,有人嚷嚷著喊著,來打醬油。
這人他認識是田二的兒子,叫什麼來著,他忘了,反正就是個守村人,憨憨傻傻的半腦殼,是村民戲耍的物件。
讓孫蘭花先去做飯,杜雲過去詢問“你幹什麼?”
“我打醬油。”
說著遞過來一毛錢,杜雲看他手裡拿著瓶子,就拿過來給他打醬油。
打醬油的那個帶著長杆的小杯子叫酒提子,因為不僅打醬油,打醋打酒也是用的這個其中打酒最為常見。
分為好幾個,從小到大依次排列。
不僅是打酒,也是計量單位,每個幾兩,都是有數的。
用提子放進醬油桶裡按下去,等提出滿滿的一提醬油。
另一隻手則是拿著漏斗,將漏斗口放進瓶子口,慢慢把醬油倒進去即可。
真正的好手其實是用不到漏斗的,例如賣油翁上面是怎麼寫的來著。
乃取一葫蘆置於地,以錢覆其口,徐以杓酌油瀝之,自錢孔入,而錢不溼。
連銅錢那麼小的口都不會沾溼,更別提瓶子口,可以直接倒進去一滴不灑。
可惜他剛開始玩,沒有那個本事。
給他打完醬油,提子裡還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