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印的魚栩栩如生。
而我用紙,將小壯的傷口也拓印下來,只要拿著那個豬尾巴相互對比一下,就能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小壯的尾巴。
大概的話你也可以理解為直接將小壯的尾巴拿過去對比傷口。”
“這個好,就按你說的辦。”
崔大可冷汗都下來了,到底是不是小壯的尾巴,別人不知道,他能不知道嗎。
他就是小壯的飼養員,對小壯再熟悉不過。
看到那條尾巴便知道是小壯的尾巴。
之所以敢信口胡說,便是看到尾巴較為新鮮,而小壯又已經進了肚子,不可能對比傷口。
只要自己在適時的展露一下本事,讓人知道自己能弄來各種珍惜食材,便可以否認此事。
現在南易這麼說,這是要死的節奏。
你聽聽人家的意思,這分明是將小壯傷口形狀弄下來對比。
苦著臉想要說什麼,又不知該如何說。
正發愁呢,南易裝出一副願意救他於水火當中的模樣,笑著說“大可放心,我一定會為你洗清冤屈。”
“南師傅我說謝謝你。”
南易一愣,不知為何這話說的,他總有一種聽我說謝謝你的感覺。
更直白的說法便是,我感謝你八輩祖宗。
這不要臉的傢伙,必須處理。
“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
應該把你送進去,獄裡的基佬會讓你喜歡。
可憐的崔大可,哪裡知道他的意思,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返回食堂,將那個豬拓拿過來。
看看紙張,上面小壯的屁股清晰可見,就連那被割壞的傷口也非常清楚。
南易對保衛科長說道“你看看兩者是不是一個傷口。”
保衛科長示意手下將豬尾巴拿過來,放在一起對比。
把豬尾巴對著小壯的傷口按下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兩者是一樣的,就是一個傷口。
這條豬尾巴就是從小壯的身上割下來。
“崔大可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崔大可苦著臉,他能怎麼說,事實俱在,想否認也沒辦法。
猶豫了下喊道“冤枉,我這是從黑市買的,哪想到是小壯的尾巴。”
然而事實俱在,又豈是他想否認就能否認。
說了半天也沒有人相信。
崔大可苦著個臉,你說這叫什麼事,實在是太過倒黴。
沒辦法,還是得自己盤算該怎麼處理,最好能讓人信服自己真的沒有割豬尾巴。
信服個毛啊,只要想起來他就皺眉,不知該如何處理。
此事證據確鑿,想解釋也沒辦法。
看向南易的目光就不禁帶著些鬱悶。
咱明明是請你幫忙的,結果到了現在,為何就是自己倒黴呢。
南易不管他,你愛怎樣怎樣,實際上嘛,就是我在背後搗鬼弄的你。
不在背後弄他能行嗎,他可不想再出現劇情中的倒黴事。
丁秋楠被他坑的生生毀了一輩子。
很是同情的安慰他一番,讓他好好交代。
崔大可都要哭了,我交代個毛啊,這真不是我弄的,你們怎麼不信呢,苦啊。
返回食堂,眾人議論紛紛,都在討論此事,沒想到崔大可大奸似忠監守自盜割小壯的尾巴。
他最開始一定是故意放走的小壯,為的便是割它的尾巴。
這事情弄的,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看到他返回,眾人趕緊幹活,班長過來了你不好好表現幹活,打算幹什麼。
有工人忍不住好奇詢問“你說他割什麼小壯的尾巴。”
“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