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條件想結婚,至少這四大件必須有。”
“你是結婚,不是讓你獅子大開口。”
白寡婦氣的要命,本來她打算一百打發算完,結果聽人家這一說,這是要給她掏空家底的節奏。
“還不是你這一跑,讓我名聲壞了,衚衕裡沒一個人瞧得起我,只能跟杜雲相依為命悽慘無比,你看我們身上穿的這一身。
就衝現在這樣,不弄好一點,別說娶媳婦,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
好吧,為了要錢,他們並沒有穿新衣來,而是前些年的舊衣服,補丁摞補丁,看著就非常悽慘。
聽著的確是那麼回事,何大清很是愧疚,這是自己的親生兒女,卻由於自己一己之私落的這麼悽慘,不禁將目光看向白寡婦。
“不可能,他結婚你給一兩百也到罷了,還想買腳踏車手錶,不可能。”
杜雲當然知道不可能,討價還價嘛,看著白寡婦說道“麻煩你出去一下,我跟大清叔聊兩句。”
“聊什麼我不能聽。”
杜雲不說話,只是將目光看向何大清,表示有話要跟他講。
何大清很是鬱悶,但這個事他不得不答應,誰讓這次自己理虧呢,想不同意都不行。
“我跟他聊會。”
“你注意點,現在咱們才是一家人。”
“也就是說大清叔不能認他親生兒女,必須將這從小養到大的親生兒女當成陌生人。”
這話讓白寡婦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不管怎樣,她總不能阻止人家跟親生兒女相見,氣哼哼帶著孩子出去。
杜雲又給了何雨水幾塊糖,讓她去門口看著,不要讓人偷聽。
何大清首先開口詢問“柱子不會說這個話,這話是你教給他說的話。”
“沒有。”
是我也不承認。
“你不用管他,是我帶他過來,給我壯膽。
我算了下弄那些東西以及撫養妹妹長大,需要五千,就問你幹不幹?”
何大清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五千塊,這是要讓他賣血的節奏。
“我過來也不容易,哪有那麼多錢。”
杜雲肯信才怪,他是來跟白寡婦過日子,不是想著拉幫套。
從家裡帶的錢或許會給白寡婦一些,但絕對有不少私房錢。
帶著萬貫家財過來,跟寡婦一起合夥過日子,全都交給她保管,有幾個人傻到這種地步。
“你以前是扎鋼廠食堂大師傅,在豐澤園做過廚子,有譚家菜的手藝,時常給各路達官貴人做菜,別告訴我沒有私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