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家,杜雲手裡拿著一包糖炒栗子,在車把上晃來晃去,甚是惹眼。
給廠裡採購,自己又怎會不弄一點品嚐。
說起糖炒栗子他還是很喜歡的。
可是想到院裡那群人,杜雲頓時洩氣。
他們不說恨人有怨人無,但一個院鄰里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你天天吃好東西,人家一點好東西沒有,只能吃糠咽菜,勉強過活,沒有怨氣才怪。
保證在背後指指點點,說一些壞話,認為你不知從哪弄的好東西,又或者甚至是偷的。
許大茂每次帶著好東西回家,都會很好心的給遇到的鄰居分上一些,你當許大茂真的願意給人家,那是沒辦法。
不給你能怎麼辦,讓人家嫉妒?
院裡還是有不少在軋鋼廠的鄰居。
真讓他們羨慕嫉妒恨,背地裡告到廠裡,說你放電影的時候收受村民賄賂,甚至逼村民送禮,他不哭才怪。
有些事情經不住查。
何雨柱天天帶著飯盒回家,甚至敢弄半隻雞回去,也只敢說是剩菜剩飯,不敢光明正大拿回去。
實際上剩個毛線。
他在這裡這麼長時間,已然知道人們對於糧食有著怎樣的重視。
很多時候是數著米粒下鍋,不數你能怎麼辦,實在不夠吃的。
有時家裡糧食太少,只能數著米粒下鍋,今天吃多少明天吃多少,好歹你還能有口湯喝。
糧食就那麼點不精打細算,今天吃頓稠的,回頭喝西北風啊。
糖炒栗子可是好東西,得好好留著,不能讓人知道,要不然就得給孩子分點。
我自己都捨不得吃,還得給別人家的孩子分點,那得有多賤。
想到這茬,杜雲找了個犄角旮旯的位置認真品嚐,吃飽喝足,隨後來了個毀屍滅跡。
不錯,味道不錯,就是吃這個吃不飽,回頭還得吃晚飯。
順手又弄了點板栗回去哄小孩,何雨水這丫頭片子對自己非常親近,可以說比親哥還親,時常讓自己抱著。
這麼近的距離,很容易能聞到身上板栗的香味,咱還是給她點板栗嚐嚐。
曬乾的板栗直接吃還是可以的,別有一番風味。
前提是牙口夠好,若不然一口咬下去,牙都給你崩掉,當個磨牙小零食很不錯。
果然剛回到家,正在寫作業的何雨水便撲了上來,高興的跟他玩耍,那模樣,哪怕是面對親哥也不過如此。
玩了會,何雨水趴在他身上聞了聞警惕的看著他詢問“杜哥你吃的什麼?”
杜雲斷然否認:“晚上飯還沒吃呢,這不等著你哥回家做飯。”
剛剛踏入房門的何雨柱臉都黑了,雖然說我已經認命,給你們做飯,可你用不著這麼說吧。
黑著個臉說道“兄弟,我今天干了一天活很累,還是讓你來做吧。”
“我懂得做什麼,論及家裡做飯還得是你。”
“可我實在很累。”
何雨柱拿定主意,今天說什麼也得休息,憑什麼天天讓我做飯。
我在軋鋼廠本身便是個廚子得做飯,結果回到家還得做飯,你說這叫什麼事。
秦淮茹笑著解圍:“行了,你們不做我做。”
“對,讓你嫂子做。”
“沒問題,你在旁邊指點。”
我去,何雨柱那個鬱悶。
“還得我幫忙指點,做飯有什麼好指點的,只要炒熟能吃即可。”
“要不然我在旁邊指點。”
“胡說八道什麼呢。”
何雨柱臉更黑了,竟敢調戲你嫂子,你乾的人事。
趕緊同意,表示一定會帶秦淮茹幫忙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