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啊~~~”賈真經歇斯底里的慘叫驚醒了江無憂:“你們兩個王八蛋還不救我,我快要被他打死拉~~~”
這兩人本是組織上特意安排保護賈道學的,但由於賈道學太寵兒子,也知道這寶貝貨平日壞事做的太多,生怕萬一仇人找上門來讓賈家斷了後,故將二人安排給那吃貨。兩人一開始還很認真,每天寸步不離的保護賈真經。可後來見這公子牛B的很,只有他去害人卻沒人敢害他,也就慢慢鬆懈下來,卻沒想今天出了事。
對看了一眼,兩人心知如果不把那小子殺了讓公子出氣,恐怕自己連帶還要受到組織懲罰。想到這,兩人立刻一左一右殺了上去。
“東風吹,戰鼓擂,當今天世界誰怕誰。”江無憂把賈真經丟到一邊,拿出背後的巨劍向兩人衝了上去:“管他是誰,揍了再說。”
林山見江無憂衝了上來,陰險的一笑,手中的扇子向江無憂的胸口輕飄飄的插去。江無憂沒放在心上,把劍豎起一個擋,劍鋒向外,只等那扇子自己撞到劍鋒:“老子的劍的快的很,等下你一把扇子變兩把看你在怎麼扇。”
江無憂正得意,那扇子突然張開,三道寒光飛速射出。江無憂反應不及,眼看就要被射中,急中生智,巨劍一轉。“叮叮叮”寬大的劍背就像一面盾掃下了三道寒光,江無憂看著那掉落在地的三枚閃著藍光的短箭,身上冷汗直流。陰險,真他媽太陰險了。
林山一見暗叫可惜,這小子身法很是不錯,但沒什麼經驗,如果不是那把寬的離譜的劍這次就收工了。我呸,沒事拿那麼大的劍幹什麼。見志在必得的一擊讓江無憂拿劍當盾給擋了下來,林山覺的面子實在有點過不去。心裡越加發恨,下手也越發陰毒。
擋下了短箭江無憂還沒喘回氣,劉正憨已一拳打到。“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江無憂一時失手被二人盡搶先機,壓不住火,見狀也一拳揮過去。轟的一聲,雙方各退了三步。此時林山又殺了上來,三人混戰起來。
“麻煩了。”江無了暗自叫苦。本身的實力一對二應該是平手局面,可架不住人家經驗豐富,而自己除了在谷中和戰無涯練過外真正的和人動手卻是第一次,說難聽點人家是久經戰陣的嫖客自己卻還是個初哥。惱了,真的惱了。時間越久越越不利,就這樣了。
江無憂打定主意突然打法不要命起來,完全是兩敗俱傷的打法。“你不要命,我們可要啊。”兩人見江無憂發起瘋來,以為這是強弩之末,不敢逼的太緊,生怕一不留神被這小瘋子拉著同歸於盡。卻不知空隙越來越大,離賈真經也越來越近了。
機會啊!江無憂猛的向右邊人群一閃,兩人以為要跑,同時往右攔起。正當兩人向右閃動的時候江無憂突然變向向左邊的賈真經撲去。
“調虎離山”兩人面如死灰,年年打雁今天被只小麻雀給耍了。
“傻貨!”江無憂得意的大笑:“這叫假動作。”
賈真經現在的心情冰涼冰涼的,如同寒冬臘月被人從頭澆了一桶冰水。剛剛從這傢伙手裡脫身轉眼卻又落在他手裡,看著那人漸漸握緊的拳頭,想著自己剛才被此人痛打,那全身無處不在的傷口彷彿是在提醒著自己那人的兇殘。那暴力已經摧毀了自己反抗的意志。賈真經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小便順便褲管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
“不要殺我~~~”賈真經現在只要不死,連老媽都可以賣。
“乖,我不殺你。”江無憂笑的像只狡猾的狐狸:“叫他們把衣服脫了,我就不殺你。”江無憂指了指林山劉正憨,又指了指那幾個打手:“如果他們不肯脫,我就殺你。”
江無憂笑咪咪的徵求賈真經的意見:“你說好嗎?”
“好好好~~”賈真經面對這殺星此時哪還敢多放一個屁啊,手一指:“你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