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律師的; 趁著這會兒還沒開始,她偷偷跟璟暢說:“她好像請律師了,我有些害怕。”
“你沒做過就行,別害怕,有必要的話,我讓律師再過來。”璟暢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改為摟她,握著她的手更用力了,似是要把能量傳遞給她一樣。
一旁的黃詩音看著如膠似漆地兩人,忍不住調侃,“璟總,你真是自帶虐狗體質,這都上警察局了。”
面對黃詩音戲謔的眼神,陶溪臉紅了,璟暢卻無所謂地聳聳肩,摟著陶溪的力度絲毫沒有放鬆。
“我投降了,OK?”黃詩音舉起雙手。
恰好,這時的玻璃大門被推開,大家的視線紛紛轉了過去,只見一個四五十歲的女人,因為著急,走路都有些跌撞。
大家以為女人是過來報案的,誰知道她直接走到謝雅靜身邊,一臉擔心地問:“小靜,你摔傷了嗎?給媽瞧瞧。”
“我摔得可疼了。”謝雅靜一臉囂張地指著對面的陶溪,“我、要、告、你。”
陶溪的臉色煞白,確切來說,是從葉莉姿進來的那一刻,她就全身僵硬,臉色白得嚇人。
葉莉姿循著謝雅靜手指的方向,這才注意到對面的女人,她的臉色大變,想張口說話,最後卻一句話都沒說。
陶溪的眸光暗了下來,低下頭,身體不禁往璟暢身邊靠了靠。
“好了,人都到齊了吧,現在可以錄口供了沒有?”小民警肅著臉說。
“可以,她把我絆倒了,我要告她故意傷人。”謝雅靜整張臉都寫滿了咄咄逼人。
小民警眉頭輕皺,“那請你把事情的經過全部說一遍。”
謝雅靜繪聲繪色地說著,小民警刷刷刷地寫著,可此刻的陶溪呆呆了,好像周遭的一切都跟她無關似的。
璟暢當然察覺到她的異常,他也知道她為什麼突然會這樣。即使二十年沒見,但他還認得葉莉姿。
但此刻他能做的,就只是抱緊她。
謝雅靜陳述完之後,就輪到陶溪了,她全程低著頭輕聲地說著。她的口供跟謝雅靜的差不多,只是最後,她否認自己故意絆倒對方。
雙方各執一詞,跟著過來的同事都紛紛表示沒有看到當時的情況。平時私底下對誰有意見或者說說誰的壞話都是常事,可現在是錄口供,誰也不敢撒謊偏袒誰。
就在問題卡在關鍵地方,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最後一位跟著過來的同事倒是開口了。
黃詩音挑了挑眉,用十足十肯定的語氣說:“陶溪沒有故意絆倒謝雅靜,至於是她真不小心絆上陶溪的腳,還是故意想誣陷她,我就不得而知了。”
謝雅靜一聽就抓狂了,“你跟陶溪關係好,肯定是偏幫她。你沒證沒據的,憑什麼瞎扯?”
葉莉姿立馬拉住謝雅靜,“小靜,你冷靜點,有話好好說。”
她抬眸看了對面一眼,正好跟陶溪的視線撞了個正著,然後又各自別開。
謝雅靜看在眼裡,朝葉莉姿冷哼一聲,“呵……心疼了?”
葉莉姿垂下頭,不敢再吭聲了。
就在此時,黃詩音掏出自己的手機,點了幾下,然後放到桌子上,對小民警說:“警察小哥哥,瞎扯的是某些人,我可是有證有據的。”
手機傳來一陣吵鬧聲,裡頭的人聲大家都認得,於是紛紛圍了上去。
影片中,陶溪、謝雅靜跟張薇並排站在茶水間的最外面,沒有任何人的阻擋,可以清晰地拍到,謝雅靜被絆倒的那一刻,陶溪的腳根本沒有動。
“好了,事情總算水落石出了。”小民警問雙方,“這事情和解了?”
謝雅靜沒想到黃詩音還錄了影片,此刻臉色臭成大便,又羞又惱只想立刻消失。
她剛起身,璟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