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寶貝。”
我閉上了呼吸,強忍著噁心去看。
那是一條黑色的,乾癟的像一層皮的蛆似的蟲子,看起來要多醜陋,就有多醜陋。
我都不敢說話,我生怕自己一張嘴,就噦出什麼東西出來了。
我心中也打定了主意,如果潘清源說“得吃了這什麼所謂的屍骨蛭”才能解我腿上的毒,那我情願把腿瘸了也絕不吃它!
不然,我治好了一時的傷,卻要噁心一輩子,那怎麼得了?
蔣明瑤皺著眉頭,湊近一看,說:“這個要怎麼用?不會是要吃了?”
“拔毒自然是外用的,怎麼能吃了呢?”潘清源看著蔣明瑤說:“你一個姑娘家,這口味也太不講究了。”
蔣明瑤:“……”
老二在一旁暗笑。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放下心來,說:“這蟲子要怎麼外用?”
“碾成泥,直接敷在傷口上。”潘清源說:“要不你放在嘴裡嚼嚼,這樣最方便。”
我:“……”
我掙扎著,想站起來。
潘清源奇怪的問:“你怎麼了?”
“我,我想找個地方靜一會兒。”我艱難的說。
“阿源!”阿羅埋怨他道:“你又來了!惡不噁心呀?!”
“這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