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饅頭,“這有什麼丟人,凌將軍人很好。”
她頓了一下,樓下舞還不知道自己二姐死了吧。
想到這兩日的種種,楚定江那邊也沒有訊息,安久忽然沒有食慾了。可她還是逼著自己吃了很多,只有養好身子才能幫上忙。
樓下舞見她忽然情緒低落,以為她只是擔心楚定江,“我聽說楚先生很厲害的,一定會沒事。”
“恩。”安久悶悶應了一聲。
在軍營裡呆了三天,大軍未動,糧草已經先行了,到處都是緊張準備的氣氛,樓小舞也忙了起來。她帶人在附近的山裡建了處兵器製造,幫大軍提供一些兵器,背後支持者還是朱翩躚。
朱翩躚是在為楚定江辦事,她的意思也就是楚定江的意思。
楚定江一直在家裡看花看鳥熬鷹遛虎,原來背後還幹了這麼多事情。
安久看著往來步履匆匆的兵卒,心中越發焦躁。
月明星稀。
安久瞪著眼睛睡不著,熬到快天亮的時候才有點睡意。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去,陷入一片刀鋒劍雨之中。那是數百個黑衣人在圍殺一個人,那人一身黑衣宛若豐碑,一劍劍帶著橫掃千軍的氣勢,然而那數百個黑衣人也都是高手,雖一時不能殺了他,但也讓他無法脫身。
正在廝殺焦灼之際,安久看見周圍樹上有幾個弓弩手靜靜隱藏,獵豹一樣的專注目光,彷彿隨時能夠將目標一擊斃命。
她沒有看清場中之許多殺手為什麼忽然退開,給那些伏擊者留下了極佳的空隙。
刺目的藍光閃耀。
安久驚出一身冷汗!
“楚定江……”她擁著被子,自語,“你可不要騙我。”
……
安久耐住性子在河北營呆上十日,終於忍不住了。
她習慣服從命令,更何況是楚定江的話?若沒有那個讓她惶然的夢,哪怕是等上一輩子呢,她也有耐心。
可是現在不行。
安久身上的傷口早就癒合,重鑄的身體也已經變得結實,她明顯感覺自己的靈敏度增加數倍,行動起來速度甚至比那些內修還要快。
大戰前夕,凌子嶽忙的不可開交,安久留書一封便悄然離開河北大營,返回河西。
自衛軍的試煉已經結束,原先五百多人的軍隊一下子銳減到了三百多。然而這些人從整體氣質上便於先前有所不同。
血煞發現安久回來,便立刻過來稟報,“主子,試煉裡發現兩個人,懷疑是內奸。”
安久推開往她身上撒嬌的大久,問,“怎麼說?”
“主子招回來的人多少都會武功,但這兩個人在試煉中表現異常突出,並不是江湖俠客,有些像是控鶴軍中的殺手,可是隻要是控鶴軍裡和賞金榜的人,我們都做過記錄。”
殺手和普通人,尤其在第一次殺人的時候表現肯定截然不同。
“分別幾階?”
“兩個都是四階。”
“那先觀察著,如果他們傳訊息就暗中截下來。”
“是!”
大久一顆碩大的虎頭都快要把安久擠下板凳,安久終於覺得有些奇怪,以前也沒見它這麼粘人啊!
想著,安久伸手摸摸它的肚子,果然是癟癟的,可見這些天都沒有吃東西了。
大久向來喜食毒物,尤其喜歡吃莫思歸配的毒藥,平時若是沒有,便會自己跑去山上獵食,這次楚定江交代它看門,它居然就這麼乖乖的趴在這裡不吃不喝?
不可能!
安久看見它不斷用脖子上面的竹筒蹭她,便知道這裡肯定是有莫思歸配的毒藥。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