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怕，那幫人覺得自己是進化者就高人一等，可能連小聶遠都打不過。霜之哀傷在手的你，至少可以打他們三四個。只不過他們現在都隨身帶著槍……”

孫旭說道：“他們有槍，我們也有。這些天來，我們攻下的派出所、鄉鎮的武裝部就有兩個，還有跟他們合作，打下的城北監獄的軍械庫。但是你知道為什麼，我只給你們配一把手槍，其他的全部交給戰鬥隊員使用嗎？

“末世以前，我喜歡宅在家裡看小說，有個很有名氣的網路小說作家，他在小說裡寫，‘人體才是第一序列機器’，而在現在這個時代，這句話已經不只是小說裡的想象。捕食者會進化，我們也會進化，但槍不會。

“讓他們拿著槍去外面威風吧，我們有手槍，就能保證同樣的威懾。不可能把我們怎麼樣的。”

林悅分開孫旭的雙腿，跪坐在孫旭的雙腿中間，用力按壓著孫旭的腰部，繼續追問道：“那聚集地呢？我們已經退了好幾步，再退下去，聚集地就真的不屬於我們了！”

孫旭把頭埋在枕頭裡，舒服地享受林悅的按摩，不想說話，直到林悅抗議似地停手，才不得不解釋說：“聚集地從來都不是我們的，也不可能是趙樂他們的。就算他們有最多的進化者，也不過七個而已。聚集地現在五十多個進化者，十幾個小隊伍，誰敢說騎到別人頭上？

“如果我們以聚集地的統治者自居的話，說不定早就中了別人的黑槍。所以我把三十名隊員解散了一多半，用來充實聚集地的治安力量。把最初我們的倉庫也劃了大半出去，和他們上交的物資放在一起，算作聚集地的公有資產，供給聚集地的管理和後勤人員。只留下一小半作為我們的私產。

“現在我們和他們一樣，不過是聚集地的一個狩獵小隊罷了，要說起聚集地的管理者，管理著公共倉庫的李銳洋和張夢欣，現在都比我們權利更大些呢。多我們，或者少我們這樣一個小隊，對聚集地造成不了什麼影響。聚集地已經形成了一定的規模，這個模式不是哪個有野心的小隊能在短時間裡改變的。

“現在的聚集地，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就有五十多進化者，一千多普通居民，把周邊將近二十公里的村鎮全部清理完畢。如果一開始我們是用別的制度，比如說**，你覺得可能有這樣的發展嗎？只怕早都在內鬥中耗幹力量了吧！

“而現在，我們手裡有足夠我們四人外加整支戰鬥小隊消耗一個月的食物，其中還有一個星期的量，是能長久儲存又容易攜帶的罐頭食品。有四輛車，油料夠我們開出小半個中國。而且不用每天擔心捕食者的威脅，能夠安心訓練提升實力。

“我們享受著聚集地帶來的這麼多好處，卻又不用為之負太大的責任，這麼美好的事情，你怎麼還會覺得不開心呢？我們建立了聚集地，從中獲取了足夠的好處，這就夠了，何必糾結於聚集地最後會屬於誰呢？難道你想在這裡住一輩子嗎？”

林悅的按摩早就停止了，聽到孫旭的問話，緩緩地將柔美的嬌軀伏在孫旭身上，感受著下面這具身體蘊含的力量，呢喃地說：“你為什麼總是想著離開呢？你的一切打算，都是建立在隨時可以離開這裡的基礎上的。可是如果能和你在這裡住一輩子，我覺得那也很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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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城市裡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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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太陽慢慢升起，規模龐大的城市逐漸沐浴在晨光裡。林立的高樓投下的長長的陰影，隨著時間推移，慢慢地轉動、縮短。

除此以外，城市的一切都彷彿是靜止的，沒有鳴著喇叭的車流，沒有叫賣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