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哪怕是一筆一劃都一樣,寫出地感覺也絕不相同。
我就像是在研究流暄的字一樣,那俊秀的字型從他的手裡寫出來。不但是吸引人的目光,而且讓人看了臉紅心跳。因為這樣地字我寫不出來,也從來沒有看過別人寫出來,只能瞪著發光的眼睛讚歎,竟然有這麼美好的東西,寫它的人是我最親近的人。
不但覺得美,而且覺得驕傲。
平時看得是流暄驕傲尊貴的氣質,現在看的是實實在在的他,那麼真實。時時刻刻透露著他的不同。更何況,所有人都在讚歎他。
同樣都是手指,翻手間區別卻那麼大。
那隻手可以舞劍。還為我包過餃子,修長地手指枝葉一樣的美麗。
竟然在流暄和人較藝的時候。我想起我和流暄煮餃子那天地事。我們兩個守在沸騰的煮鍋旁邊看著裡面沉沉浮浮地餃子,我問他:“餃子煮成什麼樣算是煮熟了。”
他說他也不知道。
為什麼會在別人驚慕他劍法地時候。讓我想到這些?因為他們不知道流暄還有那樣的一面。
也許練劍是為了逐鹿天下,但是跟我在一起地時候,我明確地知道他是為了我。
是吧,流暄,所以我們就這樣,永遠在一起就好。讓我知道只有我離你最近。
“這小子會的東西太多了,”聲音一傳過來,我馬上回頭,眼睛還沒看到,鼻子先聞到了花粉的味道,腦海裡立即勾勒出一個人的影子。前襟大大的咧開,穿著鮮豔的團花袍子,一臉魅惑的表情,神出鬼沒的水仙。
不見其人,先聞其聲,“嘖,別轉頭,漏看一眼都不得了。”
我的臉“忽”地一下火紅。眼睛又轉回場內,看著白衣翩翩的流暄。
“是不是覺得這小子很厲害?年紀不大卻什麼都會,不管是暗器,機關,武功還是部兵打仗、國事政務,一點都不落下。”頓了頓水仙又說:“我不是拍馬屁。”
嘎,我差點笑出聲。雖然水仙說的有些太誇張,但是好像還真的是這麼一回事,流暄懂得東西很多,換一個人的話是學不過來的,人說專一而精,不管是機關暗器還是武功,學一樣學到頂級已經很不容易,如果都染指的話,有個粗通就已經算是了不起,但是流暄彷彿每一樣都學的很好。
“聰明不聰明另說。主要是心裡有那個打算。”
心裡有打算?這怎麼說。
“一個人想得到什麼,想要保護什麼。從有這麼個打算開始,就為這個打算做準備。他學那麼多也是為了以後做準備。”
我說:“那他是怕面對很強的敵人,所以才什麼都學?”
水仙說:“你看過壁虎沒有?如果你抓住它的尾巴,它的尾巴就會自動和身體脫落,然後它就會找到機會逃跑。”
我點頭,“過一段時間,它的尾巴會再長出來。”
水仙笑的曖昧,“這就對了,這才是他做的準備。”
風遙殿下的劍脫手而出,正好是第十招。風遙殿下的臉憋得紫紅,雖然說是第十招被卸劍,其實前九招流暄根本沒有與他正面交鋒。只是在第十招的時候,流暄手裡的劍快速一晃,風遙殿下劍瞬間離手。
我頓時愕然,流暄的劍好快。不光是我,白硯殿下和不知道什麼時候趕來的林桑殿下都愣了一下。
風遙殿下看著地上的劍,瞪著眼睛,第一個發出聲音,“主上,您武功又精進了,劍好快。”撿起地上的劍,在空中比劃流暄剛剛刺過來的那一招,“好快。”
流暄把玉給我了,他的武功沒有後退反而精進。這是我親眼看見的,流暄的劍很快,絕對不是假的,我的心底的大石現在才算落下,呼了一口氣。看來說流暄會沒有武功的那句話,要麼是我聽錯了,要麼是流暄找到了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