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緩了緩氣息,看著兩人道:“你們是誰?怎麼會在大觀寺的後山裡?”
離珞見老和尚傷的很重,自己身為離宗的人,和大觀寺同處一山,大觀寺和離宗兩個門派也有來往,自己雖然不認識眼前這個老和尚,卻也聽老和尚說了他是大觀寺裡的和尚,離珞便要與他傳功療傷。
離珞對著老和尚道:“老師父,你轉過身去,我運些真氣與你護住心脈。”
老和尚一個搖了搖頭,回道:“老僧心脈被人震碎,迴天乏力,不用救了。”
老和尚說完,又瞪著小雨和離珞,皺眉又問道:“你們是誰?怎麼會在大觀寺的後山裡?快回道我!”
離珞只得回道:“老師父,我們是廬山離宗的人,今日趕路,所以在此度夜。”
老和尚聞言,心下寬慰,緩緩舒展了一口氣,回道:“離宗的人就好,離宗的人就好啊。”
小雨和離珞聽的一頭霧水,這老和尚都快死了,還問這些個沒用的幹嘛?
但見老和尚從懷裡摸出了一枚殘缺的圍棋黑子,他緩緩將黑子遞了上去,要離珞拿著。
離珞伸手接過,這枚圍棋黑子殘缺了一個小缺口,看上去不是很圓,那缺口像是被劍削出來的一般。
老和尚說道:“勞煩姑娘將這東西送去墨韻山,將之交給一個叫做封弈的邋遢道人,然後轉告他一句話。”
“什麼話?”離珞好奇問道。
老和尚說完話,有些上氣不接下氣,深深的呼吸了幾口,回道:“他來了!”
“他來了??”離珞好奇嘀咕道,“誰來了??”
小雨聽了,也不知道這老和尚說的什麼東西,在一側問道:“老師父的,你要我們帶的話是‘他來了’嗎?”
老和尚聞言,點了點頭,回道:“還請兩位答應老僧這垂死的請求!!”老和尚說完起身要拜他二人。
離珞見狀急忙扶著老和尚,回道:“老師父不必多禮,我們答應你便是。”
老和尚聞言,這才放心下來,靠著樹幹,看著離珞,緩緩道:
“老僧是不行了,一兩句話也與你們解釋不清楚,煩請二位務必將話和信物帶到墨韻山封弈手中,老僧感激不盡!你們兩也速速離開此地,免遭殺身之禍啊!切記...切記!”
老和尚說完,捂著自己的拳頭,微微一用力,猛的又咳嗽出一口鮮血。
小雨看了老和尚的動作,他這樣做無非是要自己死的快些。
“他來了,他來了,他來了.......”
老和尚不住的呢喃著,直到聲音變得越來越小,他的頭也緩緩的低了下去,最後再無聲息。
離珞搖了搖已經死透的老和尚,皺眉問道:“老師父,老師父??”
離珞見老和尚沒了生機,轉頭看著小雨道:“老師父死了,我們該怎麼辦?”
小雨見離珞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己,皺眉道:“隨便找個地方安葬了他,我們明天下山去,然後去墨韻山帶話。”
小雨心道:墨韻山封弈,封弈不是江湖上的棋狂嗎?這大觀寺的和尚怎麼會認識他,封弈便是俞流飛那二愣子的師父,俞流飛一身邋里邋遢,他當初可是說過,他的師父已經三年多沒洗澡了,足見這個封弈有多麼
邋遢,一想到俞流飛身上的臭味,小雨便皺起了眉頭,那俞流飛幾個月不洗澡便是那般臭味,那封弈三年多沒洗澡,只怕能臭到一里多外了!!
離珞嘀咕道:“小雨,你說的輕鬆,你知道墨韻山封弈是誰嗎?”
小雨佯裝不知,搖了搖頭。
離珞嘀咕道:“那可是江湖上有名的兩聖一痴一狂中的人物,那封弈便是棋狂封弈,這人喜好圍棋與人對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