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昭月走在前面,老錢頭跟在後面,一前一後的進了客堂。
小雨忙起身迎了過去,走到近前,小雨心裡暗道:好俊俏的公子哥兒,這難道也是鏡昭月的兒子?可瞅著這公子哥兒走前面,那老人家走後面,難不成這公子哥才是鏡昭月?
“你便是小雨兄弟吧?”鏡昭月走到近前,抱拳對著小雨施禮。
小雨回道:“在下正是,不知閣下是?”
鏡昭月回道:“我便是這錦湖山莊的主人,不知祁老讓你帶什麼信?可否告知於我。”
小雨皺眉,錦湖山莊的主人不就是鏡昭月嗎?這他孃的年輕公子哥,三十不到吧!能是武功蓋世?看來江湖傳言不盡其然啊!小雨下意識的說了出來:“你就是鏡昭月?”
老錢叔在後面撇嘴罵道:“不得無禮,公子爺的名字豈是你能直呼的?”
鏡昭月急忙攔住老錢頭,笑道:“無妨。”
“果然是玄天教的教主,想不到你這麼年輕。”小雨驚訝說道:“祁老先生讓我帶句話給你。咯,這是祁老先生的玉佩,還請你收好。”小雨說完,將手裡祁關的玉佩遞了上去。
鏡昭月伸手接過,瞅了瞅不是假物,轉身遞給了老錢頭,“錢叔,收好。”
小雨繼續道:“祁老先生讓我帶話給你,你聽好了:‘文近春反,欲掌玄天教,祁關性命暫且無憂,請教主稍候半月,等所有的大魚出水。’”
鏡昭月聞言,瞅著小雨沒有繼續往下說的意思,皺眉問道:“沒了?”
小雨攤開了雙手,撇嘴道:“沒了啊!”
鏡昭月點了點頭,心裡暗道:這何祁關送下來的書信差得不多,原本打算近幾日上山去看看的,既然祁關派人來送信說性命無憂,倒也不用再上山去了,便等著就是。文近春這人本事不低,可素來不安分守己,超過約定回去的時間一年多了,也難得這他等了這麼久才動手。等上一段時日,自己倒要看看這教中有多少文近春的黨羽,也好一併處理了。
鏡昭月邀小雨坐下說話,小雨順勢坐了下去,兩人位列茶几兩側,老錢頭站在鏡昭月身後,鏡昭月這才又問道:“有勞小雨兄弟代為傳話了,不知小雨兄弟和祁長老是何關係?竟不辭辛苦,願意為他跑這一趟?”
小雨回道:“在下只是途徑此地,因妹妹被文近春的手下擄走,所以才捲入了這件事中,眼下和刀家寨的弟兄們一起,要你們給個公道。”
“哦,文近春擄走你的妹妹?又是為何?”鏡昭月疑惑問道。
小雨皺眉看著鏡昭月,一臉驚訝的嘀咕道:“你是玄天教教主?”
鏡昭月文靜的點了點頭,閉目含笑而不語。
“那就奇怪了,你自己教中的事情,你怎麼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小雨嘀咕道。
鏡昭月回道:“不瞞小兄弟,在下遠遊數年,這才回莊子裡一日而已。”
小雨聞言,鎖眉,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遠遊去了?多少年了!”
“六年多了。”鏡昭月抿了一口茶,歉意而笑。
“那你這甩手掌櫃當得可以啊!”小雨由衷佩服,忍不住調侃道。
“你這毛頭小子,不得無禮。”老錢頭在身後皺眉呵斥小雨道。
鏡昭月擺了擺手,頭也不回,淡淡說道:“老錢叔,無妨,事實便是如此,沒什麼不可以說的。”
小雨這才回過神來,眼前這年輕的傢伙可是魔教教主鏡昭月啊,自己這般調侃他確實有些無禮,要是個脾氣不好相與的,只怕自己早被揍了,倒是這個鏡昭月性子恬淡溫潤,不像是個教主,還蠻好相處的。
“教中事務這些年託付於大長老文近春手上,知守堂六長老祁關做輔,教中事務多是他們二人打理,不知教中近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