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轉,眨眼間夏無心來到了一個婚堂之上,那身穿紅色喜袍的男人正是清玉,而頭戴珠簾的新娘卻是漆雕靜姝。夏無心心裡這時很清楚,漆雕靜姝是清玉父母給他定下的娃娃親,至於原因她知道是因為南海水君和清玉的父親華清上神是好友,不然華清上神也不會用自己兒子的心臟來就漆雕靜姝了,在場的人這四個人都是知道原因的,而清玉一臉無可奈何的一樣子讓夏無心有點心疼,既然不願意,為什麼要拜堂?
堂上坐著的是陸壓道人,他此時面露擔憂的看著清玉,見他臉色發白,直直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他只能尷尬的咳了幾聲催促著然他們趕緊行禮拜堂。“那個…清玉啊,南海水君在外面了,你還不快行完禮出去見客?”
陸壓怎會不知道清玉心裡的不願意,可是那又有什麼辦法,這婚事是他爹孃個他定下的,而且清玉只有去了漆雕靜姝心疾才會好,這是天命。
“清玉哥哥,你怎麼了?”這時旁邊的新娘子漆雕靜姝轉頭看向清玉,她一臉擔憂問道,“是不是心臟又不舒服了?我們快行禮然後…那樣咱們的心疾都好了。”說道行完禮以後,漆雕靜姝一臉羞澀的表情,一邊的夏無心不屑看了一眼,洞房嗎?
而大家都在等清玉的動作時,一一身白衣的女子忽的闖進了大廳,夏無心一看來人竟然是海棠心兒,也就是說當日他南海水君去了心頭血以後,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只是…南海水君真的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嗎…
“清玉,你真的要成親?!”海棠心兒略過所有人的目光,直直的對上了清玉的視線,那一對眼睛如冰球,射出冷冷的光,但仔細看,眼裡滿是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清玉全身一顫,不敢或者是說不願與海棠心兒對視,而一邊的陸壓道人這時站了出來,“心兒,不要胡鬧,今天是清玉的好日子!”這孩子做了那種事情以後就消失了,今天這突然的蹦出來,真不知是福還是禍。
“老頭兒,你與南海水君騙我!”海棠心兒衝著陸壓道人大喊道,“你答應我的都不算數對不對?!”
“心兒,我答應你的算數啊,只是…南海水君並沒有退婚不是!”陸壓道人無奈的解釋道,“當初我是說只要南海水君那邊退婚,清玉就不用成親的,可是他們並沒有啊。”當初清玉求自己,海棠心兒也求自己,可是這件事情是他們的父母定下的,他這個做師父的,沒有權利,還有就是他們的身體,根本就不允許他們退親,所以陸壓道人把這個選擇權交給南海水君。
“南海水君,就是一卑鄙小人!”海棠心兒此時已經全然明白了,什麼琉璃燈救命,什麼退親,這一切都是南海水君設的圈套,只是…如今她再解釋已經沒有意義了,琉璃燈現在沒在自己手上,而且。這燈確實是自己拿的,燈芯也不被自己吃了,就算還回去,也是一廢燈,想到這裡海棠心兒才覺得,這南海水君當真是下得一手好棋!
一邊‘看戲’的夏無心嘆了口氣,這孩子,轉彎來的有點慢啊。
“海棠上仙,請注意你的態度!如今你是九重天要緝拿的重犯,如此出現在本宮的婚宴上是不是膽子也太大了!”漆雕靜姝在看到海棠心兒的時候緊張到不得了,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父王不是把她關起來了嗎?雖然很是心虛,但她還是壓下那一絲情緒,帶有威嚴的質問道。
“呵~重犯?要不是南海水君費勁心思的救你的命,還費盡心機的讓清玉能娶你,我何來成了重犯?漆雕靜姝,你別忘了,你身上可是流的我海棠木的心頭血!”海棠心兒一身冷氣的散發出來,讓整個屋子都像落入的冰窖一般,這是夏無心才感覺出,這海棠心兒不僅僅是一個海棠仙那麼簡單。
“心兒,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陸壓道人完全沒聽明白兩人的對話,連清玉都一臉無措的看著她,等著她的解答。